的胳膊,上下打量著,眼裡滿是關切與擔憂。
“參事!您沒受傷吧?”典韋的聲音有些顫抖。
齊潤笑了笑,拍了拍典韋的手背,說道:“放心吧,沒事。”
這時,齊潤的親兵們也都湧了上來,他們紛紛圍在齊潤身邊,七嘴八舌的問著。
“參事,您沒事太好了!”
“參事,您沒受傷吧?”
“參事,可把我們擔心壞了!”
……
齊潤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然後他開始在人群中尋找那三人的身影,不成想那三人沒找到,人群裡卻發現了一個許久不見的老相識。
“卞兄弟?你怎麼在這裡?”齊潤一眼就認出了人群中的卞喜,驚奇的問道。
卞喜苦笑著站在那裡:“您廣宗的部曲們拜託了我來尋您,沒成想您在這裡。”卞喜說著畏懼的看了一眼管荷,發現管荷正瞪著他,連忙迴避了目光:“參事,您沒大礙就好了,我的任務就算完成了。”
“你還說,要不是你信誓旦旦的帶著我往東郡跑,我早就在這邊等著川嶽了,還好老於訊息來得快,不然老孃就跟你過了濁河了,那還不知要走多少冤枉路。”
“那也不能怨我……誰知道參事從哪渡的河……”卞喜小聲嘟囔道。
“王白他們仨呢?”齊潤沒空糾結卞喜的問題,急切的問那三人的情況。
“沒見到。”典韋怨恨的說道:“那三個驢刁蛋,我要是見了定要先打一頓再說!”
“他們在大寨門口跪著呢,說是願以性命擔保你不是反間,已經不吃不喝的跪了三天了。”管荷不緊不慢的說道:“你也別怪他們,小馬給老於下的命令是如果你敢反抗,直接格殺勿論的。”
“他們劫持你,反而給你贏得了一個澄清自己的機會。”
‘是啊,以當時那種情況,如果於毒硬要抓我,那我這邊絕對是要反抗的,他們選擇劫持我,確實是那時的最優解。’齊潤想起了郭大星叫他千萬不要反抗的話,點了點頭,反正現在誤會已經解釋開了,也沒有造成什麼惡劣後果,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什麼坎過不去呢。
“走,看看他們去。”齊潤道。
齊潤帶著典韋和眾親兵跟著管荷來到了大寨門口,遠遠的就看見三個人影跪在地上,時值盛夏,大大的太陽懸在他們頭頂上,肆無忌憚的將他們籠罩在灼熱的射線裡,他們頭低低的垂著,雙眼微閉,彷彿已經沒有了生氣。
“王白!大星!石頭!”齊潤遠遠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