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等啥時候。
葉芸也微微一笑,開口問道:“卞兄弟,得罪了,本來不想這麼著把你押來,可事關重大,我們也有些心急,還請你見諒。”
昨夜卞喜明明有機會趁著石開詢問的時候擺脫控制,但他卻沒有這樣做,這已經為他贏得了一些信任。
“卞喜兄弟,我聽說齊參事去新汲時帶著勁弩的事是從你那裡傳出去的。”徐晃不打算繞彎子,開門見山直接問道。
“就為這事?”卞喜微微一愣,沒想到費了那麼大勁把他弄來這裡就是為了問這事,他略微猶豫了一下,心裡盤算這應該沒啥問題,於是點了點頭道:“不錯,是我說的。”
“這又怎麼了?齊參事用的那弩又重,而且射的又準,強到沒道理,我這是替他揚名啊!”
張芙蓉和葉芸對視了一眼,眼中都閃過一絲無奈,徐晃也有些自責,怎麼之前就沒想起來要囑咐他別亂說呢。
“卞兄弟,就因為從你這流出的這些話,當家的現在蒙受了不白之冤。”葉芸的語氣有些嚴厲。
卞喜徹底懵了,說道:“怎麼?什麼不白?到底咋回事啊?”
徐晃看向張芙蓉,張芙蓉微微搖了搖頭,他心裡也明白穎汝聯軍覆滅,波才陣亡這事還不到公之於眾的時候,於是深吸了一口氣對卞喜說道:“這事也是你的無心之失,不必再說了。卞喜兄弟,請你過來其實是有另外一件事要拜託你。”
“啥事啊?”
“希望你能幫忙去找一下川嶽。”張芙蓉發話了,語氣誠懇又帶些請求。
“嗨,原來是讓我去新汲送信啊,哎呀,搞得那麼緊張。”卞喜長舒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也一下子鬆懈了下來,略一思考後又改口道:“哦,對,齊參事現在應該是在長社了。”
“要是有那麼簡單就好了。”徐晃笑了笑,說道:“齊參事不在長社,他可能是在往這裡的來的路上。”
卞喜聽了後先是錯愕,繼而自動腦補了一下:“參事在回廣宗的路上失蹤了?”
“你也可以這樣想。”
“難怪你們著急,可這活我接不了啊,從長社到廣宗的路線足有十幾條,我也不知道參事能走哪條路,上哪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