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莫大的委屈。
“你跑哪去了!你跑哪去了!嗚嗚嗚……”張芙蓉一邊哭一邊衝上來不斷地捶打齊潤,雖然打得不疼,但搞得齊潤莫名其妙。
“我去找何曼了啊。”
“那你怎麼不留個口信!你知不知道我……,你知不知道大家多擔心!”張芙蓉打累了,氣哼哼的坐在凳子上開始審問齊潤。
齊潤這才恍然大悟,他七天前從營寨出來後就直接奔何曼那去了,並沒有跟任何人說過,徐晃那邊以為齊潤回了廣宗,廣宗這邊以為齊潤待在營寨,結果兩邊一碰頭,發現齊潤沒了。
“他們說你走了,再也不回來了。”張芙蓉抽著鼻子說:“徐晃雖然說你不會走,但是卻害怕你在路上遇到了什麼事,大家都找瘋了!”
“你們就沒想過去何曼那找我?”齊潤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這時代沒有什麼便捷的通訊方式,真要想找個人無異大海撈針。
“誰知道你去哪了!誰知道!”見齊潤完全沒有一絲歉意,張芙蓉又氣惱的起身來打齊潤,打著打著又哭了起來:“嗚嗚嗚……你知不知道我多擔心……”
齊潤沒想到自己在何曼那待的這幾天弄出來了這麼個小風波,見她真急眼了,連忙就勢把她攬進懷裡哄道:“我錯了,我錯了,是我不好。”
“擔心什麼?怕我一去不返不要你了?”
張芙蓉沒有回答,剛才她還掙了兩下,現在像只小貓一樣蜷在齊潤懷裡。
“那不能,我好容易騙到手的,怎麼能不要了呢。”
“呸!呸!呸!”張芙蓉忽然醒悟過來,從齊潤懷裡猛地掙出身來,然後又狠狠地捶了齊潤幾下,瞪著哭紅的眼罵道:“我,我才……,我剛才是滑到了,不准你多想!”
“好”齊潤壞笑道。
張芙蓉狠狠的剜了齊潤一眼,重又坐回凳上,剛才激動的心情漸漸也平復下來,這幾天她無時無刻不在憂慮齊潤的下落,為齊潤的不辭而別生出的各種猜測而患得患失,她以前認為自己只是對齊潤的才識略微有些欣賞,還未將這份感情放在心上,後來經過了那天的廣宗一日遊後,不但因為齊潤而吃到了以前從未吃過的美味,還被他一句話徹底消融了之前一直梗在心頭的那塊癔痼,結果經歷了這遭不辭而別後才發現自己對齊潤已經完全割捨不下,現在重聚就像做夢一樣,故而剛才也顧不得禮儀大防,只想待在他身邊再也不分開。
“嗯,菡兒,問你件正事。”齊潤見張芙蓉已經發完了火,站起身向前伸手替她揩了下臉頰的淚痕,把原本打算明天再跟她說的事提前說出來:“咱們那天招募的會裁縫和編織的婦女有多少人?”
“四百多個,我從她們中挑選那些手巧靈犀年紀又輕的編成了個裁織隊負責縫製被服帳幕,剩下的分去熬粥了。”張芙蓉把頭一揚,得意的問道:“怎麼,有事求本師姐?”
“那明天從你的裁織隊抽五十個人和我一起去營寨吧,我想讓她們幫我做些東西。嗯,得找個小師侄先去給徐晃送個信。”
“可以啊,但你怎麼報答我?”
“你想要啥?”
“我要吃糖葫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