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國助翻了個白眼:
“你還知道問我啊!”
“讓你按我說的切,我還沒說呢,你咋就切上了?”
“好在你還知道懸崖勒馬。”
林福笑了笑,沒有抬槓,也沒有辯解:“你說吧,怎麼切?”
李國助道:“把這枚土豆切成4塊,每塊上都必須有一兩個芽眼。”
林福翻來覆去地端詳了那枚土豆片刻,用刀尖指著其表面上的一處凹陷道:
“這就是芽眼嗎?”
“沒錯。”李國助點頭道。
其實這枚土豆表面已經長出了嫩芽,並不難判斷芽眼。
得到李國助肯定的答覆,林福三下五除二就把這枚土豆切成了4塊。
而且還跟李國助要求的一般,每塊上都有一兩個芽眼。
他也不用案板,端的是一雙巧手!
“都看清楚了嗎?”
李國助環顧在場的其他人,見他們都點頭預設,便繼續道,
“你們切的時候,跟這枚土豆差不多大的,就切成4塊。”
說到這裡,他又在裝土豆的麻袋裡翻找了片刻,取出一枚小土豆來,約有鴨蛋大小。
他舉著它晃了晃,說道:“像這種小的就切成2塊,切記!每塊上一定要有芽眼。”
說罷,他又把這枚小土豆遞向林福。
林福卻傻眼了,手裡拿著剛才切好的四個薯塊愣愣地道:
“這切好的土豆塊往哪放啊?”
李國助如夢初醒地抬手一拍額頭,訕訕地道:“大意了,咋就忘了準備盛器……”
“咱們船上有裝貨用的籮筐,我去取來。”楊天生說道。
李國助眼中一亮:
“那有沒有那種圓圓的,扁扁的盛器?跟籮筐一樣,也是用竹條編的。”
說的時候,他兩手還比劃著,像是抱了個又大又圓的托盤似的。
“小少爺說的是簸箕吧?”一直沒說話的陳衷紀忽然撇著嘴笑道。
“簸箕?”
聽到這個稱呼,李國助傻眼了。
在他的印象中,簸箕是跟掃把配套的衛生器具,
怎麼也跟藤條竹篾編的,用於晾曬農產品的盛器聯絡不上啊。
不過那東西,他也只是前世在電視上看到過,卻一直都不知道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