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上為雪狼接生耽擱了不少時間,見天色已經很晚,宋七七背起揹簍就準備下山。
走到山腳下時,天色已經漸黑,在這相同的地點,宋七七的腦海裡突然浮現出葉司年的身影。
想到之前答應給他寫信的事兒,這段時間太忙竟然忘記了,明天得去看看牛棚那幾位,順便問問葉爺爺有沒有什麼話帶給葉司年。
一邊想著不知不覺就走到了村裡張寡婦的後院,宋七七視力非常好。
黑夜中見一個男人走進了張寡婦的院子,定睛一看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她那好三叔宋建富。
原來今天宋建富從城裡回來後,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偷摸著進了村,直接來了張寡婦家。
那張寡婦其實是張大花的堂妹,年齡只有30歲,名叫張荷花。
張荷花也是個命苦的人,父母為了彩禮錢直接將她嫁給了村裡的病秧子,嫁過去沒幾年她男人就病死了。
張寡婦的男人生前沒有留下一兒半女,張寡婦想開了也沒打算改嫁,一直一個人生活,後來村裡的人就習慣叫她張寡婦。
宋建富一個人偷偷摸摸的走到了張寡婦家門前,左顧右盼確認四下無人,這才安心的敲響了張寡婦家的門。
張寡婦正準備睡下,就聽見敲門聲,心裡猜想一定是宋建富來了,也就只有那死鬼會半夜三更來。
她披了件單薄的外衣在肩上,起身就去開門,開門一看便瞧見,來人正是她的老相好宋建富那王八羔子。
那張寡婦面容姣好,身材豐滿,特別是那屁股和腰,走路時一搖一擺的別有一番韻味。
難怪村裡的嫂子們都不喜歡這張寡婦,看著確實不太正經,誰家媳婦這樣走路的,都怕自家男人被這張寡婦把魂兒勾走了。
宋建富一見張寡婦來開門了,便急忙進了屋,還順帶將門關上。
進了屋後,宋建富直接手臂一伸將那張寡婦摟進了懷裡。“賤蹄子,想我了沒?”
張寡婦欲拒還迎的推搡了一下宋建富,嬌嗔道。“宋老三,這是哪陣風把你這大忙人,吹到我這小廟來了呀!”
宋建富一臉賤兮兮的拉著張寡婦的手,張寡婦直接哼了一聲,從宋建國手裡抽了回來。
宋建富急切的哄張寡婦:“我這不是一有空就來了嘛!況且白天人多,要是被人瞧見對咱們影響不好,只有等著這月黑風高偷偷的來。”
張寡婦矯情道,“我看你還是什麼時候和你家媳婦離婚,再來找我吧!我已經等了你這麼多年,不能一直讓我就這樣死等著,宋老三我看你這是想兩頭都吊著,坐享齊人之福吶!”
宋七七聽到了張寡婦的話,才知道這兩人鬼混在一起已經那麼久了,可憐的宋冬寶的媽,她媽三嬸還不知道宋建富和這張寡婦搞破鞋的事情,要是知道了一會和宋建富這個大渣男離婚。
宋建富為了能儘快和張寡婦辦事兒,直接哄騙張寡婦。“放心吧!我的心裡早已經沒那婆娘了,我的心裡可裝得都是你。等過段時間我就跟家裡那寡淡無趣的婆娘離婚,我這心裡呀!就喜歡就是你這樣的。”
話還沒說完宋建富就急不可耐的拉著張寡婦滾到了床上,沒過一會兒屋裡就傳出了令人面紅耳赤的喘息聲,還有張寡婦那此起彼伏的嬌喘聲。
宋建富實在是受不了張寡婦這種放蕩的婆娘,難怪人家說家花沒有野花香不是沒有道理。
張寡婦心裡十分不滿,這宋建富每次不到幾分鐘就完事兒了,這死鬼莫不是腎虛吧!真不是個男人。
宋建富確實不行了,急急忙忙提起褲子,溜下了床!
宋七七心裡腹誹,“宋建富,這也太不行了吧!身體不好還學人家偷人,估計身體早已虧空嚴重!”她現在完全忘記了自己現在只是個小姑娘,想著自己也忍不住偷笑了起來。
宋建富偷腥後第二天天沒亮,趁村裡的人還沒起床,他就偷溜回了廠裡上班。
今天他要去找趙主任,他可是打聽清楚了,那趙主任前些年死了老婆,現在一直未婚。
他打算將自己的妹妹宋雪梅介紹給趙主任認識認識,如果他們兩個人能互相看對眼,那他就能順利搭上趙主任這根線,以後何愁沒有往上繼續爬的機會。
想通了這個道理後,他就趁中午吃飯的空隙,敲響了趙富國的辦公室門。
趙富國見是宋建國,臉色隨即變了變,語氣也不是很好的問:“宋建富,你有什麼事?沒事兒別隨便進我的辦公室,前幾天我可是聽說了關於你的一些不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