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嗎?”喑啞的聲音從雷藏的嗓子裡傳出,眼睛因為長時間閉合而對於光的刺激做出條件反射關閉。手帶肘用力撐向床板,讓自己起身來適應眼前情況。
嘭,一個用力的熊抱過來。徹破抱著雷藏激動的說,“歡迎你活著。”
“那這現在是……”
“現在是在木葉,一個忍村,我們被一群正義的人救了。你的妻子仇被你報了後,你遭小人暗算了,好在幾個趕路人救了你,我們現在就住在他家裡。可不能輕易的死啊,我們欠了他們太多錢了,錢沒有還清前是不能去死了。”
像是給雷藏安慰,又像是自我催眠。徹破這些天的接觸,也慢慢對於這個紅眼睛家族有所好感,而且這種家一樣的感覺,讓他知道自己在這裡有了羈絆。
“岳父和愛妻的仇,我報了!是的,我也要為了他們好好活著,好了,你勒的我有些喘不過來氣了。我想下去走走,對救我的一家進行感謝 。”
期間過程暫且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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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
時生被幾名壯漢簇擁著送到了木葉忍校門口,看著那三三兩兩的平民學生都是自己過來,雙方眼底都有一絲羨慕。子非魚安知魚之樂呢?他們羨慕有家人陪伴,而時生呢,羨慕可以自由自在獨自上學。
“好了,時生,你去上學吧!我要帶著迪盧木多和雷藏去熟悉體能,然後例行執勤了。”
庫丘林擺擺手,而迪盧木多和雷藏則是標準的禮節,然後告退。這時那些同學才逐漸圍著時生,嘰嘰喳喳說著菊下樓他們對於每個菜品的見解。畢竟訊息閉塞的年代,吃喝或許就是大家眼下的一些見解了,看著沒有一個忍族的忍校,時生感嘆別人都是各種戰力上限同學,而自己則是要與龍套們玩過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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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忍校出來,拐彎隨便找到一個公共演練場。庫丘林晃了晃肩膀,向著兩人說道:“由於我比你們早來……嗯,早來,所以你們自身的狀態不知道有沒有恢復到巔峰狀態,但是目前可以簡單的測試一下,看看你倆的戰力,我好安排你們兩人的職務,目前我可以最高安排是小隊長,相當於隊裡三勾玉,現在宇智波戰力因為戰爭提升還是很大,所以很多村裡認為高階戰力,對於咱們來說可能就是普通的小隊長。雖然這個村忌憚我們的實力,但是我們團結,他們也不敢輕易去得罪我們……好了,就說這麼多吧,你們誰先來?”
“承蒙厚愛,感謝救命之恩,我賴著多天,我先挑戰了,請您注意。”雷藏擺好架勢,一手拔刀,一手壓著刀鞘,左腿前伸弓起,右腳向後緊緊踏地,一種豹子覓食的感覺顯現出來。
“哦,不錯的架勢,讓我想起一個劍客,那傢伙的拔刀斬出神入化,已經是一代宗師的樣子了,可惜也是被人愚弄的角色……”庫丘林像是緬懷一個戰友,稍稍失神,但是旋即又恢復清明,戰鬥中失神不是一個好習慣,可能會因此送命。庫丘林只是單手握槍,將身體伏下。
轟!
同時兩聲或者一聲,二人一起發力向對方衝去。雷藏側身撩刀想來個近身躲避並內圈旋斬,可惜對於動態視力的庫丘林來說簡直是慢動作回放。當看到起手就知道對方的實力了,反而想試驗成色的想法,慢條斯理打了起來,而且還在不斷指導……
“小動作太多了,你的動作有點慢,沒有學過步伐嗎?這個斬擊為什麼要準備騙我格擋,要打算借力反壓回刀嗎?不要將戰術暴露給對方,減少你的不必要動作……”
聽著庫丘林對於雷藏的指導,雷藏明白遇到了高手,也繼續保持心靜如水的狀態去進行回擊,並且按照要求去調整狀態。
慢慢地,雷藏感覺自己收發力順利了不少,體能也比原來要保留了一些,對於長期戰鬥是一件好事,於是更加用心的去揮動武器。
二人戰鬥的聲音加上指點聲,吸引了不少人的駐足。小型公共演武場幾乎都是平民子弟,原先的帶隊忍者也大都是中忍,甚至也是平民,沒有家族傳承,也沒人指導他們忍具的使用,更別說武技的傳承。當有人去指導時,大家都虛心抱著學習的態度去看,記下每一次說明的機會,然後推演自己該怎麼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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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漸漸的雷藏體力不支,被庫丘林用槍尾抽空從胳膊肘一頂,正好敲擊在麻筋上,手一滑,刀飛落在一邊。
“好了,你的體力已經下滑了,記好我今天說的。你的狀態不錯,基本上相當於他們說的中忍層級了,可是在我的直屬小隊待著了,要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