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晴不定的蓬長老端起茶湯一飲而盡,忽然感覺嗓子內灼燒感,手忙腳亂打翻身邊傢俱,尋找冰水。
一陣雞飛狗跳後,有些狼狽的蓬長老鬱結的坐下來。
“現在我們正在和村裡的高層溝通,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出差池……”
“那是你們的溝通,和我有什麼關係?”
“你作為宇智波一員,要承擔責任……”
“我和爺爺相依為命,艱難度日時候,你們給我們承擔高層的責任了嗎?給過撫卹金嗎?”
“當時村裡財政困難……”
“長老家一點也不困難啊,你這一圃花園就造價不菲吧?估計夠養老孤兒院,養活很久了吧?”
“這是老夫自己奮鬥來的……”
“那為什麼你不能把自家錢拿出去援助別人,就要求我把錢拿出去給別人呢?”
“你作為宇智波高層,要承擔責任……”
“我的責任承擔了,老有所依,幼有所養,人有所居……起碼現在磨坊、豆腐坊、餐館養活了不少人。”
“老夫說不過你,但是鏡是我們派系的人,他的眼睛由我來安排……”
“隨你怎麼做,但是我要村裡高層一個書面承諾。”
“什麼承諾?”
“因為這眼睛誰也不知道能不能開到萬花筒,萬花筒是可以操控尾獸的……”
“這你也知道?剎那老鬼,你告訴他的?”
“我都忘了這件事了……”
“我在書裡看到的,但是別管我怎麼知道的。我就要高層一個態度,如果未來九尾暴動了,和我宇智波無關,因為眼睛被村裡流失……”
“現在水戶大人保護這麼好,怎麼可能。好,這樣,老夫找他們去要這一紙證明……”
“可以,眼睛我可以不管了。”
“俘虜……”
“這是我個人的,你們誰也別想打我的主意……”
“轟”的一聲巨響,木門被轟碎,一個宇智波滾到了眾人腳邊,昏迷不醒。
“敵襲!”蓬長老尖叫一聲,躲到了時生背後。
煙塵散開後,一個身影出現,是阿喀琉斯。他手握長槍,掄倒一個跳劈過來的忍者。
“少爺,剛才有不明身份宇智波想強行帶走監獄囚犯,被我方拒絕後,打算強襲,現在兩邊正在對峙……”
“庫丘林集結第三、第四分隊,召回前去旗木家做客的幾人。剎那長老,失禮了。阿喀琉斯,我們走……”
時生踢飛已經破碎半扇的堵路門,踩著已經被戰車犁的雜亂不堪的花園,跨上阿喀琉斯停在院中的戰車,直呼道:“出發!”
“宇智波時生!你想內戰嗎?”蓬長老歇斯底里喊叫著。
“我們不扔第一枝苦無,但是不允許敵人扔第二枝……路是你選的,我只是接招而已……”時生緊抓護欄,嚴肅的說著,目光向前,都不曾看向伏在地上的蓬長老。
“時生!你安心去吧,我去找族長!”剎那長老拄著柺杖,一步跳上牆頭。
“轟隆”一聲巨響,馬上凌空飛起,向著遠處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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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獄各位,你們聽好了,我們是三長老的直屬警務部第二分隊。現在要求你們交出渦之國所有俘虜,放下武器,接受我們整編,不然我們……”
只聽得一陣“唰唰唰”的聲響傳來,地面之上突然間如同春筍般冒出了無數根鋒利無比的冰刺!這些冰刺以驚人的速度生長著,眨眼間便佈滿了整個區域。
方才還在囂張叫嚷的三長老警務部眾人,此刻瞬間亂作一團,如受驚的鳥獸一般四處逃竄、躲避。然而,儘管他們動作迅速,但仍有許多人因來不及反應而被那無情的冰刺直接刺穿了腳部。伴隨著一聲聲淒厲的哀嚎,這些不幸者紛紛倒地不起。
但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那些從地下不斷鑽出的冰錐並未停止它們的攻擊,依舊接二連三地朝著人群猛刺而去。幸運的是,這些冰錐似乎有意避開了人們的要害部位,可即便如此,每一次的穿刺都帶來了刺骨的疼痛和難以忍受的傷害。一時間,這片原本平靜的土地上哀鴻遍野,鮮血染紅了大地,形成一幅觸目驚心的血腥畫面。
在混亂之中,有幾個身手敏捷的三勾玉高手憑藉著出色的跳躍能力成功地躲開了第一波冰刺的襲擊。然而,那瘋狂向上蔓延的冰晶卻絲毫沒有放過他們的意思,依舊不顧一切地持續生長著。其中有幾個人因為動作稍慢,其腳部再次被凍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