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遇到了好運氣,連著幾天的海上航行都風平浪靜,並沒有遇到惡劣的天氣,時生等人安全的到了水之國。
碼頭上,一支前來迎接代表火之國貴族的水之國官員列好儀仗,並且帶來了水之國大名的口諭:千里迢迢的貴族,就不必走那些虛禮,還特地到京城去朝見水之國大名,大名已經熟知一切原委,特令使者持王旗一同前去霧忍村,而火之國隊伍也只用將代表火之國大名的旗幟豎起,一同出發就行。
“敢問使者,貴國大名和水影是不是關係有些間隙啊?”爺爺快速的將一張銀票放入使者袖口,並且拍了拍他的手。
使者高興的環顧四周,看到沒人發現,呼了口氣。再看眼前的幾人變得親切了不少,轉頭看了附近幾眼,再次確定沒人注意後,才悄悄說道:“水影已經幾年沒有朝見大名了,且這幾年索取費用也都是霧忍的幾個長老前來,大名對此很不滿意。但是他們給出的答覆是,霧忍村不是很安全。為此,霧忍村前段時間都已經封村了,也不知道在做些什麼。但是你們不必擔心此次安全,有大名旨意在,而且他們長老團還都對大名畢恭畢敬,你可以完全放心。”
“感謝大名對我等道義支援,請回去向大名問安!”爺爺也虛向水之國京城方向敬禮。
————
“水影大人,他們已經到了村子外。”
一個暗部敲著水影辦公室的門,在門外畢恭畢敬的稟告著。
“好的,那就請他們直接到我的辦公室吧,就說我身體有恙,不便行動!”門裡蒼老的聲音傳出。
————
霧忍村外!
時生看著這個籠罩在茫茫大霧中的村落,村子三面環山,鬱鬱蔥蔥的樹林中散發著幾道火光。這瀰漫的大霧經久不散,一切都如同被白色的牛乳所淹沒一樣。隱約間只能看到一些建築的輪廓,而看不清全貌。陰暗的霧中,影影綽綽似乎不斷的有掠過的人影,而人們也似乎都沒有互相交談的習慣,只是匆匆跑過。
在忍村大門,有零零星星幾個平民在接受檢查,看到他們破爛不堪的草鞋,以及車上簡單用草蓆覆蓋的物資,修修補補的車身。時生判斷,可能他們水之國經濟並不像想象中的那麼美好!
一行人被阻攔在了入村大門外,幾個五大三粗的忍者粗暴的推搡著上前理論的儀仗隊,罵罵咧咧的要檢查他們的通關文牒和所有車廂。
甚至使者上前理論,扛出來大名的王旗時,被門口一名忍者粗魯的揮手打斷旗杆,粗暴的將旗身扔在地上!
時生爺孫趕忙上前勸架,時生撿起地上的旗幟,撣落上面的塵土,鄭重收起放在車上。而波甸爺爺寬慰著面色不虞的水之國使者,撫著其氣得上下起伏的胸口,和稀泥說著:“大人,大人別生氣。不必介意,畢竟他們也是堂堂一個五大國忍村,我們是貴族,不能和這種低賤的下忍置氣。一會他們負責人來了,我們去找他們評理。”
而使者則已經想好說辭,就等著回到京都添油加醋的向大名訴說此次的“艱難險阻”,以及霧忍不服教化,對王旗的羞辱行徑,並計劃是否相應的減少未來對於霧忍村支出費用。
眼看著使者已經越來越壓不住火氣,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就要大發雷霆時,一陣蒼老聲音伴著兩個燈籠慘白的火光從遠處飄了過來。
“你們退下吧!他們是大名遣來的使者和火之國前來的貴族,你們有點失禮了!”
“踏踏踏”步伐踏在青石路上的聲音,從遠處傳來,越來越近。時生等人也看清了來人,為首的正是霧忍的元師以及他的一些護衛,似乎後面還吊著一些忍族的人,但是僅透過琳琅滿目的掛件無法判斷出具體身份。
元師似乎也不想讓兩國忍族過早的交流,急忙拍拍手,插話道:“好了各位貴客,請恕我們這些偏僻遺落之人的無禮之罪。各位貴人隨我移步水影大樓,我們水影已經迫不及待想見一見各位!”
“哼,不勞你們費心了,本使這一路車馬勞頓。我今天只想好好休息,你們派人帶我去使館吧,我可不想再讓你們再關在門外了。這種蔑視王權行徑,我自會稟告的。”
使者憤恨的一甩袖子,而元師也是沒有上前再做解釋,淡淡的揮揮手,一個護衛引領著使者馬車走入了霧中深處。
“好了,各位,那請隨我來吧!”元師拍拍手,讓眾人目光迴歸他。也不管其他人表情如何,轉身邁入了霧中。
時生爺孫也開啟了寫輪眼,感知查克拉方向緊隨而去。
透過寫輪眼,時生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