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隨著太陽逐漸升高,外面的霧氣也因溫度升高而逐漸消散。聯軍艦隊在傳令兵的旗語下起錨開拔,向著岸邊駛去。
甲板上,中忍們不斷要求小隊忍者進行忍具包的檢查以及分發物資;一些忍具忍者則是拿出磨刀石,盤坐下來,慢慢打磨著武器;老一點的忍者教育新生代戰場存活的秘籍。
隨著錨鏈咔咔的下墜聲發出,緊接著一頓,老兵們緩緩起身握緊手中苦無,開始在腳部凝聚查克拉。
幾個魯莽的忍者怪叫著跳下了船,各上忍也紛紛指揮分隊忍者下船攻擊。甲板上,如同下餃子般,噼裡啪啦的一眾人跳出了甲板,踩在了冰冷的海水上,向著漩渦一族的城牆衝去。
從高空看去,海岸線上密密麻麻的都是人,如同螞蟻聞到了掉落在地的蜜糖一樣,一窩蜂的衝了過去。
誰也沒有發現,昨晚那些雕像已經不見了蹤影,也沒有人去看他們的營地是否還在。
主艦上,幾個長老悠閒的整理自己的儀態,彷彿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準備要分享自己的斬獲喜悅。
“走吧,我們也不能落後於年輕人啊!”元師笑呵呵的拄拐說著。
“不急,畢竟是最後一戰,他們肯定要拼死一搏的,我們再觀望一下,順便看看那個昨天奇怪的忍者……”雲忍村長老還是可以耐得住性子。
“走吧!我也想看看他們在城頭抵抗的悲哀神情。”巖忍村長老揮了揮手中長刀,帶著幾個護衛便一躍而下。
“既然如此,那老夫也不能落後了。”元師肩膀一抖,裹在身上的披風直接滑落露出裡面貼身軟甲,左腳一踢柺杖,柺杖向前搭在船沿,身體向後一撐,柺杖一頂船梆,身體如同炮彈一般飛射而出。身後幾名護衛一個瞬身緊緊跟著。一個揹著如同門板一般大刀忍者更是召出一條水龍,踩著脊身踏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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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衝的快的聯軍忍者一個飛身跳上城牆,一手一個苦無扎到縫隙間,身體如壁虎一般遊身爬上牆頭,但是他們卻沒有遇到一絲阻力,眾人也沒多想,怪叫著跳入城內搜尋起來。
等到三路聯軍的長老紛紛進入城內後,滿眼荒涼之色,所有房屋幾乎就剩下牆根,木頭燃燒散落的灰燼到處都是,地上時不時可以看到乾涸的血汙,一眼便看得清城內的景象。
三人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沒有任何建築,也沒人一絲活人的氣息!
“挖,給老夫挖,他們肯定有地窖,他們躲起來了!”巖忍長老歇斯底里的喊叫著。
遠處的山頭上,一頭綠髮貓耳的阿塔蘭忒踩在懸崖邊上,山風吹打著她的衣服獵獵作響,她挽起長弓,向上高舉,開始吟唱。
“以我之弓箭,向阿波羅及阿爾忒彌斯請求加護,奉上這一災厄,訴求的箭書!”
一束裹挾著狂風的光箭向著遠方的天空急射而去,在天空之上形成兩個亮點,然後如同打破的寶瓶一樣,無數細小的光束向著下方散落下去。
感知力強的三位長老看到了這一奇怪現象,不管是什麼,他們感覺到了一絲不祥的氣息。
“所有人找掩體!”元師聲嘶力竭的喊著。
“土遁土流壁之術!”巖忍與雲忍兩位長老不顧一切的撐起一個巨大的牆壁試圖阻擋。
“救我啊!”
“水遁水陣壁。”
但是忍界的戰爭歷來都是二維的,他們從沒有想過頭上會有攻擊,加上忍術也不能形成蛋形的護盾。一瞬間,光箭落下,無差別的射向這一區域,由於場地太過空曠,都沒有一絲防護手段,而且大家紛紛進到城中進行掠奪,高大的城牆更是將眾人直接圈到了裡面。
一時間哀鴻遍野,一眾來不及躲藏的忍者被直接射穿,升起水陣壁和土流壁的勉強可以撐一波,有的巖忍使用土遁術勉強躲過了這次攻擊,而沒有防護手段的雲忍只能將受傷程度最低的一面露出,減小傷害。
“土臺沒想到你的忍術竟然具備橡膠的特性!”幾個存活下來的長老驚訝的看著眼前的熔遁土流壁紛紛驚歎,但是當他們看到眼前的場景又是一陣肉疼。
這波箭雨的打擊,幾乎人人帶傷,他們只好組織人手抓緊進行救援,重新清點可參戰人數。
經過幾十分鐘的等待,參謀上忍彙報的情況不容樂觀樂觀:剛才一波襲擊,已經讓三分之一下忍失去戰鬥力,不過中忍和上忍無一人受傷。
想到對方手段,三方決定合兵一處進行追擊,畢竟剛才那種手段僅可以在廣闊無遮擋環境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