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確鑿無疑的錯誤資訊,這條資訊猶如一道閃電劃破了他原本平靜的生活。
由於對該資訊深信不疑,雷藏在衝動之下竟然親手殺死了自己敬愛的岳父大人。當真相大白之時,一切都已經太晚了。他那深愛著父親的妻子無法接受這樣殘酷的事實,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悲憤和絕望。最終,她選擇以自盡這種決絕的方式來結束自己痛苦的生命。
從那一刻起,雷藏便陷入了深深的自責和悔恨之中。他的內心如同被黑暗吞噬一般,再也找不到一絲光明和溫暖。每一天、每一刻,他都在苦苦思索如何才能得到救贖和解脫。然而,無論他怎樣努力,似乎都無法擺脫那場噩夢般的過去給他帶來的沉重枷鎖。
直到最後,他都沒有自我救贖。
“啊,這個腐朽的世界,真的很難搭救,他們幾個不也成為新的鷹犬了嗎?而且放著雷藏,我心不安啊!”
徹破緩緩地從那幽深而神秘的陰影之中踱步而出,他的巨大身影彷彿被一層淡淡的霧氣所籠罩著,讓人難以看清其真實面目。隨著他逐漸靠近,那朦朧的輪廓也開始變得清晰起來。最終,他穩穩地停在了時生的面前。
只見徹破伸出一隻手,動作優雅而沉穩地接過了時生遞過來的雷藏。緊身的襯衣和金邊眼鏡訴說著他的儒雅,但是爆炸的肌肉和那一人高的巨弓卻證明武力彪悍。
三人走進了門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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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門關上的那一刻,門後似乎有一個女人在嘆氣,似乎解脫、似乎寬慰、似乎不捨,而門隙被突然湧出的如同泡沫又或者似琥珀一樣的膠狀物質慢慢包裹起來。
“門後的世界已完全規則主動交給阿瓦隆,並祝福了木門,三天後請來門前,你將有一次隨機開門的機會!”
一行金字浮現在木門上,又慢慢消散,時生滿眼激動,跳躍了起來。
那膠狀物質一股脫離開木門,緩慢在空氣中浮游到雷藏腹部,肋差被剝離出來,腹部肉一陣揉動慢慢恢復如初,雷藏的呼吸也逐漸平緩。
“他失血過多,暈了過去,那你接下來要怎麼做?”
“放到家中吧,對了你是醫生吧!我們家族是一個大家族,嗯……和村子關係不好,所以平時很少有醫生願意上門救治我們族人,正好你的優勢可以發揮了。至於打架嗎?嗯……這邊人人好武,你需要提升自己的戰鬥力了。”
時生笑著緩緩脫離阿瓦隆,然後向外引導二人。
和家人們說明情況後,時生與波甸爺爺敲定了一個幻術思路:藉著雷藏失血昏迷期間,不間斷利用寫輪眼瞳術去改造記憶。將原本他殺死岳父,改為強盜滅口,然後他最終報仇的記憶,這樣減少他的負罪感,然後再製造妻子昏迷中喚醒他的錯覺,讓他可以重新面對現實。
至於清醒後,就說庫丘林救了他,而他武士的風格是必然要報恩的,正好考究一下武力,確定等級情況。
而全程看戲的徹破,正好可以把新房間的外側用起來,白天當診室治病救人,可以緩解宇智波沒有醫療的短板。
說完,庫丘林邁步向外走去,組織隊內三勾玉準備搭建幻術框架,畢竟他不是專業的;而波甸爺爺年歲大了,不適合長時間輸出。波甸爺爺則是拉著時生向剎那長老家走去,為宇智波的醫館申請費用和簡易材料及藥品。家裡節子負責端藥,而紹安拉著清太去燉起雞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