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der,我要怎麼辦才好呢?”阿塔蘭忒虛弱的說著,兩眼因體力流失嚴重,已無光彩。
阿喀琉斯拖起已無力支援的阿塔蘭忒,移到耳邊,聆聽著。
“我一直都知道的,就算做了這種事,也不可能拯救得了孩子們的,但是我要怎麼辦才好呢?”悔恨的淚水從眼角流下。
雙眼因體力失去嚴重,而無力張開:“如果捨棄那些孩子們的決斷是正確的話,如果想保護他們是錯誤的話……這個世界……”
“即便如此。”阿喀琉斯接著話說著。
“即便如此我也要阻止你繼續墮落……”
聽到這可以打動自己內心的話,阿塔蘭忒吃力的睜開眼,深情的看著眼前因阻止自己狂化,而背上插滿箭矢的男人。
“你真是愚蠢啊,Rider。”
“我只要這樣就好,”用手去感受著對方臉上的溫度,但是滿手鮮血沾染了對方英俊的面龐:“只要墮落下去的話,就不會張開翅膀翱翔了。”說著無力的垂下,身體已承受不住開始崩壞……
“即便如此……”阿喀琉斯有些哽咽。
“你真是個笨蛋啊!”
“大姐跟你的夢想都無比美麗,你明明比誰都清楚那是自己無法得到回報的夢想,但即便如此你還是繼續挑戰著……”
兩人的身形都開始崩碎……
一個聲音打破了這時的悲傷的氛圍,“Rider、Archer你們退場了。”
說著大門一開,庫丘林狠狠的如同報復般一腳將兩具崩壞的身體踢入了門後,然後自己一躍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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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生一直都在默默等待著那個千載難逢的時機——能夠接近大聖盃的絕佳契機。他深知,一旦天草四郎將所有御主盡數殲滅之後,兩邊的英靈將會獲得短短三天的存續時間。
在此期間,天草四郎定然會因勝利在望而有所懈怠。時生便計劃趁著這個時候,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到聖盃所在的房間,然後像個老練的竊賊一般,將其悄然“打包”帶走。
當他目睹兩邊英靈終於展開激烈交鋒,並相互鎖定對方之時,心中暗喜:這正是實施計劃的最佳時刻!於是,他果斷向庫丘林急切地命令道:“快去把阿塔蘭忒和阿喀琉斯帶離這裡!”然而,對於其他英靈,儘管時生並非不願施以援手,但眼前混亂不堪、錯綜複雜的戰局令他感到無能為力。在如此險象環生的環境之下,想要將所有人安全地帶走簡直就是痴人說夢。所以,他只能忍痛放棄拯救其他人的想法,集中精力確保阿塔蘭忒和阿喀琉斯能夠順利脫身。
而他自己藉助忍者的身份,潛入到了地下層,看到大聖盃後,將大門開在聖盃下,自己和聖盃一起“墜”向阿瓦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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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扇厚重的大門發出沉悶的響聲,緩緩地合上了,彷彿是一道隔絕兩個世界的屏障。時生站在門前,雙手用力一推,直到聽到門閂卡入鎖孔的清脆聲音,他才鬆了一口氣,確定大門已經穩穩地關閉。
轉身望去,只見幾個英靈正倒在地上,他們原本高大威猛的身軀此刻顯得有些狼狽不堪。這些英靈經歷了激烈的戰鬥,被強大的力量擊潰幾乎要回歸英靈碑,如今正在艱難地恢復著自己的身形。
時生快步走到迪盧木多身邊,輕聲說道:“這幾日就麻煩你好好照顧他們幾個人了。”迪盧木多點點頭,表示明白任務的重要性。交代完之後,時生沒有絲毫猶豫,帶著庫丘林沖出門外,身影迅速消失在了遠方。
迪盧木多看著巨大的聖盃緩緩沉入地底,再回頭看了一眼一眼還在沉睡的幾人,百無聊賴的他聳聳肩,吹著口哨拿出一個口袋走向了海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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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剛剛。
時生進入阿瓦隆,看到眼前正在活動身體的四人,看著他們驚詫的神色說道:“歡迎各位脫離英靈碑獲得新生,不知道大家的感覺怎麼樣呢?”
“有什麼話就說吧!我很感謝您將我和阿喀琉斯釋放,從無盡的痛苦中拯救出來,你要做什麼先說說看……”阿塔蘭忒叉著腰,綠色的短髮顯得精神十足,一副大姐大氣勢,如果不是頭上的一抖一抖的貓耳將這氛圍破壞了的話。
“我也聽……大姐大的……”阿喀琉斯心虛的瞄了一眼阿塔蘭忒說著。
“我聽迪盧木多說了你的情況,感謝你可以將我最後以一個人的狀態恢復,我會遵照騎士精神奉你為主,但是有一點要求……”
“不要變成吸血鬼。”時生和弗拉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