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他眼裡的緊張,不過我可不怕,大不了等會兒打起來,我帶著焰靈殺出去,就憑這些人,還攔不住我。
我深吸一口氣,壓下心底的警惕與不屑,臉上揚起恰到好處的微笑,擺出一副謙遜有禮的模樣,抬腳邁進宴會廳。一進門,熱鬧的交談聲稍稍一頓,眾人的目光如聚光燈般射來。我心裡不爽,面上卻依舊溫和,對著周圍拱手行禮,朗聲道:“各位大人,許久不見,今日叨擾,還望海涵。”那副彬彬有禮的做派,連我自己都覺得有些假。
宰相從主位上站起身,臉上掛著虛偽的笑,快步迎過來:“張公子,可算把你盼來了,今日這場宴會,就等你這位貴客了。”我笑著回應:“宰相大人客氣了,能受邀參加如此盛會,是在下的榮幸。”心裡卻暗自腹誹,什麼盛會,分明是鴻門宴。
趙宏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縮著脖子跟在我身後,像個鵪鶉。我瞥他一眼,心說這傢伙,關鍵時刻還得靠我自己。這時,有個尖酸刻薄的聲音從旁傳來:“張公子年紀輕輕,就把生意做得風生水起,真是讓人佩服,不過聽聞最近張公子行事有些高調,恐怕不太妥當吧?”
我轉頭望去,見是禮部的一位侍郎,心裡冷哼一聲,臉上卻笑意不減:“大人謬讚了,晚輩不過是做些本分生意。至於行事高調,可能是有些誤會,還望大人明察。”那人還想再說,宰相卻笑著打圓場:“好了好了,今日是宴會,大家開心最重要,莫要談這些掃興的事。”
我順勢介面:“宰相大人說得極是。”心裡卻清楚,這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我一邊與眾人寒暄,一邊留意著周圍的動靜,暗自盤算著,要是等會兒真動手,先收拾誰,怎麼帶著焰靈突圍。表面上我和顏悅色,有禮有貌,實則全身的神經都繃得緊緊的,就等著這幫人露出狐狸尾巴。
在這表面祥和、實則暗流湧動的宴會上,我心裡暗自做了決定:先按兵不動,不開第一槍。這幫老狐狸既然想算計我,肯定會忍不住先出招,我倒要看看他們能玩出什麼花樣,到時候再一舉反擊,打得他們措手不及。
我端起酒杯,佯裝輕鬆地在宴會廳裡走動,與各位大臣們虛與委蛇。期間,不斷有人話裡有話地試探我,比如提及我酒樓和綢緞莊的生意,暗示我是不是暗中勾結江湖勢力。我都笑著一一巧妙化解,臉上始終掛著那副人畜無害的笑容,心裡卻把這些人的嘴臉記了個清楚,想著等會兒有他們好受的。
宰相坐在主位上,目光時不時掃向我,眼神裡藏著捉摸不透的東西。我知道,他在等時機,等一個能將我徹底扳倒的時機。而我,也在等,等他們露出破綻,等我絕地反擊的那一刻。
突然,宴會廳的大門被猛地推開,一陣寒風吹了進來。眾人的目光紛紛投向門口,只見一個黑衣人站在那裡,看不清面容。我心裡一緊,下意識地握緊了拳頭,難道是他們的殺招來了?
黑衣人緩緩開口:“張琢,你可知罪?”聲音冰冷刺骨。我心裡冷笑,果然來了,臉上卻故作驚訝:“我何罪之有?閣下莫不是認錯人了?”黑衣人也不廢話,一揮手,瞬間從四面八方湧出一群手持利刃的人,將我團團圍住。
我深吸一口氣,強壓下立刻動手的衝動,今天我就看看,他們到底想怎麼演這出戏。我看向宰相,他正一臉得意地看著我,彷彿已經勝券在握。我心裡暗忖,等會兒有你哭的時候。
周圍的大臣們有的面露驚恐,躲在一旁;有的則是一臉看好戲的表情。我站在包圍圈中央,神色鎮定,對那些人說道:“你們就這麼貿然動手?不怕引起大亂?”黑衣人冷哼一聲:“你勾結江湖勢力,意圖謀反,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我笑出了聲:“空口無憑,就想定我的罪?你們也太天真了!”
此刻,我心裡雖然憤怒,但還是強忍著,我倒要看看,在這眾目睽睽之下,他們還能編造出什麼離譜的罪名,等他們把所有的牌都打完,就是我反擊的時候了。
這幫人還在那振振有詞,妄圖給我扣上莫須有的罪名,我看著宰相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臉,心裡的怒火再也壓不住了。心想:你離我這麼近,也敢如此囂張?既然你們非要逼我出手,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就在黑衣人話音剛落的瞬間,我動了。眨眼間,我的身形如鬼魅般穿梭在人群之中,手中長劍閃爍著寒光,帶出一道絢麗的劍花。這可是我苦練許久的眨眼劍法,速度快到肉眼幾乎難以捕捉。
宰相臉上的得意還沒來得及褪去,就被我的突然出手嚇了一跳。他剛想出聲呼喊,可我的劍已經到了他的面前。他瞪大了眼睛,充滿恐懼,想要躲避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