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風格不定,正摸索階段,所以既有新手的拙樸,有藏著創新的苗頭。就好比剛學走路的孩子,雖然走得不穩,卻有著無限可能。”
唐心怡她們一聽,先是一愣,隨即笑得前仰後合。
“你這瞎話編的,星瀾先生?他的作品我們看得多了,可從來沒有聽說過他早期還有這個玩意兒,怕是現編出來糊弄人的吧!”粉裙女子笑得直拍大腿。
唐心怡笑得眼淚都出來,“谷悠然,你以為傍上太子爺,就能在這裡充大蒜瓣啦?還星瀾先生早期作品,你怎麼不上天呢!”
“是呀,星瀾先生這幾年聲名鵲起,可他早期作品據說市面上極少流傳,就憑你也能認出?”其中一個世家小姐也跟著附和。
周圍人也跟著鬨笑,有人搖頭,有人嘆氣,都覺得谷悠然是在胡言亂語。
谷悠然抿緊嘴唇,臉色微沉,心中憋著一口氣。
再往前走,谷悠然又在一幅抽象畫前駐足。
“谷悠然,這畫你看得懂嗎?我看就是一團亂麻,毫無美感。”唐心怡捂著嘴笑,眼裡盡是嘲諷。
谷悠然這次卻不慌不忙,指著畫說:“你們只看到表面的混亂,卻沒發現這畫裡的色彩搭配,線條走向,都是星瀾先生有意為之。”
“這是他早期探索新繪畫語言的大膽嘗試,看似雜亂無章,實則蘊含著深意,引領後來的繪畫潮流。”
唐心怡等人笑得更厲害,那刺耳的笑聲似乎要把天花板掀翻。
“哈哈哈,谷悠然,你還真敢說啊!這畫亂得一塌糊塗,還潮流引領,這是做夢吧!”一個綠衣女人笑得直不起腰。
“就是,別在這兒丟人現眼,不懂裝懂!”唐心怡邊笑邊附和。
谷悠然咬了咬牙,沒有理會她們。
繼續走向下一幅畫。
此後,每到一幅冷門畫作前,谷悠然都會駐足,說出自己獨到的見解。
可,喚來的只有,唐心怡等人愈發肆意的嘲笑。
周圍大多數人跟著搖頭,沒有一個人相信她。
就在谷悠然評完最後一幅畫後,一道響亮的聲音驟然響起。
“說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