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療方法嘗試過無數種,但最終都沒有多少效果。
聽聞,只有那神秘的九星針法,才有可能治癒母親病症。
這五年來,時珩四處奔波,一直在尋找九星針法傳人。
儘管希望渺茫,但他從未放棄過。
這半個月以來,母親的記憶下降得更加明顯,病情有加重趨勢。
尋找九星針法傳人,迫在眉睫。
治好母親的病,如今已經成為時珩生命中唯一執念。
時珩繼續給母親講述著那些趣事,悅耳動聽的聲音,如同春日裡輕柔的風,輕拂過花園裡的每一個角落,也拂過母親那顆被病痛折磨已久的心。
母親靜靜聽著,眼神有些迷離,但臉上卻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
另一邊。
谷悠然已經坐在去往京城的私人飛機上。
就在一個小時前,谷悠然還沉浸在浴缸的溫熱之中,就接到京城童家繼承人童瑾的電話。
原來是童老爺子,病情突然加重,危在旦夕,想請她馬上進京救治。
她沒有絲毫猶豫就應下。
她迅速從浴缸中起身,穿上一件黑色衛衣,搭配一條藍色牛仔褲,最簡單的裝扮,不容易引起注意。
為了掩蓋自己容貌,她頭戴一頂鴨舌帽,臉上多了一個黑色口罩。
她找出可以隨身攜帶的藥箱,放入要用到的工具和物品。
剛剛收拾完畢,接她的保鏢就到了。
三個小時後,飛機穩穩降落在私人停機場上。
三輛黑色越野車已經等在那裡多時。
越野車旁邊站著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雙手插兜,面容冷肅,全身冒著寒氣,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勢。
在四個黑衣保鏢的保護下,谷悠然提著藥箱下了飛機。
車旁邊的男人急忙迎上來,“你好,谷醫生,我是童瑾。”
谷悠然點點頭,沒有多言,在童瑾帶領下,坐上中間一輛越野車。
在車上,童瑾從後視鏡打量著谷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