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假醉,絮絮叨叨道:“不過有一個,我看還行,是全州刺史府的長子,叫……唐釗!那小子人品相貌都不錯,你若願意,我便寫信讓他來,你們見一見。”
李雲昭一看就知道他開始演起來了,至於演給誰看……她手指握著酒杯,磨了磨牙,轉頭對旁邊的侍女吩咐道:“刺史大人喝醉了,去取醒酒湯來。”
“是。”侍女應聲退下。
“那個唐釗,我倒有見過兩面。”楊水淼聽得認真,在一旁附和道,“人嘛長得高大周正,就是為人處事很有一套自己的作風。”
“什麼叫有一套自己的作風?”湯予荷笑問道。
楊水淼聳肩笑了一下,“簡單來說,就是認死理。”
湯予荷似不屑地輕笑出聲,幽深的目光瞥向李雲昭,又重複一遍,“認死理。”
“哎。”方魚年一看,又道:“還有……還有一個騎兵營副將廖藹,那可是十里八鄉出了名的美男,容貌可比蘭陵王,而且武力超群。”
李雲昭忍不住扶額冷笑,“你記得倒是清楚嘛。”
方魚年道:“畢竟是你的婚姻大事,家中沒有長輩,我作為兄長,自然應該替你好好看看。”
楊水淼哎了一聲,眼睛一亮:“那個廖藹我也見過,那容貌確實不俗,身高八尺,英姿偉岸,騎馬打長街而過,不知迷倒多少姑娘呢。”
“是嗎?”李雲昭一向酷愛美色,在奉姑一年,竟不知有此絕色天驕,不由的有些好奇起來,“我怎麼沒聽說過?”
方魚年殷勤道:“你日日忙著打理生意,自然是沒聽說過,這次他也隨軍出征,待歸來之日,我就叫他親自來見你。”
湯予荷一聽,不自覺捏緊了手指,劍眉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