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一時有些驚懼,連忙上前道:“老夫正是此間主人,不知官爺為何帶兵圍我宅院?”
李雲昭看了看見門口的身影,只是逆著光,有些看不清那人的面容,微微眯起眼睛打量。
那人冷笑一聲,“你韋府可是好能耐啊,想必是富可敵國,竟能宴請半座城的人來賀你大壽。”
“這……”韋員外張了張嘴,可沒等他辯駁,那人又厲聲斥道:“前方戰線死傷將士無數,吃苦受累,流血犧牲!副帥冠武侯在戰場受了重傷,如今還生死未卜,爾卻在此處吹吹打打,大操大辦,鬧得滿城皆知,是在慶祝什麼!”
眾人聞言,噤若寒蟬,垂頭作受驚鵪鶉。
見這位大人物怒火沖天,韋員外甚至不敢多說一句解釋的話,連連認錯道:“大人息怒,大人息怒!草民不知……草民絕無不軌之意,求大人寬恕!”
那人語氣冰冷,轉身對門外烏泱泱的官兵吩咐:“把這些人全給我關進大牢!兄長什麼時候甦醒了,就什麼時候把他們放出來。”
“是!”門外官兵齊聲大喝,湧入花廳抓人,也不管面對的人身份如何,一視同仁地怒斥。
“不想受皮肉之苦,就都老實點!進了大牢好好反省反省!”
眾人又驚又怕,可面對明晃晃的利刃,也不敢反抗。
李雲昭腦子嗡嗡,終於認出那人便是湯頌。
冠武侯、湯頌的兄長,還能有誰?
“雲姑娘,現在怎麼辦?”守衛連忙低聲問道。
李雲昭唰地一下站起身,示意他們稍安勿躁,撥開人群快步朝門外走去。
“你!”有官兵攔住她,呵斥道:“站住!”
她才走到門口,嗆啷兩聲,兩把泛著寒光的刀橫在她面前,其中一個官兵道:“你想去哪?”
李雲昭的視線巡視一圈,果然在庭院裡看見一個黑臉漢,見他轉身就要走,著急地扯著嗓子大喊。
“陳敖!陳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