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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快下班的時候,總裁辦的內線電話響起,陳總助要她上樓一趟。
&esp;&esp;楊禾梔端著咖啡杯走進辦公室時,瞧見蔣澤賦正坐在椅子上假寐。
&esp;&esp;落地窗旁邊的金魚缸裡,水泵汩汩響著,屋內有茶香和煙味交織的清淡氣息。
&esp;&esp;看到秘書敲門進來,蔣澤賦的目光對上她的眼睛。
&esp;&esp;“昨晚沒睡好?”
&esp;&esp;他的嗓音低沉溫和,聽起來只是單純關心下屬的意思。
&esp;&esp;楊禾梔想起就在上樓之前,她還對著化妝鏡,小心翼翼地檢查妝容,看起來沒有什麼問題。
&esp;&esp;難道上班後買的貴价遮瑕不管用,這都能被老闆察覺出氣色不好嗎?
&esp;&esp;她的臉色泛起紅暈,想到昨天沒睡好的主要原因是在和男朋友煲電話粥。
&esp;&esp;蔣凌宇上週六把她送回家後,就和發小乘機飛往挪威旅行,他興奮得都忽視了時差,和楊禾梔大半夜分享著終於看到極光的激動。
&esp;&esp;這頭的京泉市已經是深夜,楊禾梔強忍睏意附和著,因為兩人平時的興趣愛好其實大不相同,很少能有像昨晚那樣的機會可以聊得盡興。
&esp;&esp;隔著七個小時的時差,她彷彿也被雪景蠱惑,陪著他聊到東方既白。
&esp;&esp;————
&esp;&esp;耳朵裡無比清晰地聽到魚缸裡的水花聲,她低著頭,只輕聲回答:“嗯,蔣總,昨天有點事情,不過現在已經調整好了。”
&esp;&esp;楊禾梔今天穿著套休閒西裝,換了一雙漆皮的黑色高跟鞋,烏黑的眼睛低垂著,睫毛卻顯得密而長。
&esp;&esp;因為是要上樓見老闆,她將有些凌亂的馬尾重新梳了一遍。
&esp;&esp;許是因為走得急,又或者是心裡緊張,她的額頭浸出了一層細汗,臉上脖子上都是象牙白一般細膩的顏色,微微浸溼。
&esp;&esp;蔣澤賦的手指拿起咖啡杯,卻遲遲沒有喝下,只是盯著面前垂首的美人,下巴微微抬起。
&esp;&esp;他彷彿只是隨口一般提起,“齊永鋒的單子拒了,他不會再找來了。”
&esp;&esp;蔣澤賦抬眸看她,他的眉眼間輪廓極深,繼續補充道。
&esp;&esp;“質檢報告的資料很明顯,水泥的強度差了將近15,耐久性也不達標。”
&esp;&esp;“後續我會讓陳遠和齊永鋒溝通,如果他想透過私下加你的聯絡方式,你拒絕就好。”
&esp;&esp;楊禾梔一下沒反應過來,眨了眨眼望向他,“什麼?”
&esp;&esp;男人的那雙眼睛,靜深地打量著她,話語像是帶了一絲安撫。
&esp;&esp;“不要和任何客戶私下聯絡,你會吃虧。”
&esp;&esp;楊禾梔咬著唇瓣,琢磨了一番話內的深意,也沒覺出個所以然。
&esp;&esp;她當然不會自討苦吃地去羊入虎口,難道說蔣澤賦怕她覺得有了蔣凌宇還不夠,想獵奇一下,換換胃口。害怕她被人家耍了?
&esp;&esp;額……
&esp;&esp;不過總之,有了上司的這句話,齊永鋒不會再敢想騷擾她。
&esp;&esp;蔣澤賦看著楊禾梔咬著唇瓣,齒痕在下唇上留下一點淺淺的印記。
&esp;&esp;他想起那天的夢裡,她也是如此,咬著唇不讓他親,還出了很多汗,只不過不止在臉上——
&esp;&esp;他在夢中吻上她的胸乳時,乳尖的紅暈處彷彿在幻念中滲出了汁水。
&esp;&esp;他的秘書赤裸著上半身,臉上卻還在跟他裝正經,推距著不叫他親。
&esp;&esp;可蔣澤賦置若罔聞,換了一邊乳肉又啃了上去,溫熱的舌頭舔咬著敏感的乳尖,嘬奶一般吮吸起來。
&esp;&esp;這些水液都被他吮得一乾二淨,津液一潤,白膩的乳肉上染出曖昧的粉紅色。
&esp;&esp;蔣澤賦對這樣的細節記憶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