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頭徹尾的小偷、騙子,你小時候偷走我的心後就遠走,後來騙了我的感情又玩消失。現在你還想怎麼樣,我滿心滿眼都是你,你為什麼不能為了我停留一瞬。”
葉清明歇斯底里的問句並沒有得到回答,他的指尖輕觸著榮宴冰涼的臉頰,光滑的臉頰上有一道醜陋的疤痕,已經結好痂,葉清明渾身彷彿被電觸一般酥酥麻麻的,意識回籠後,他猛得收回手,是他的錯,一直說要幫榮宴找藥膏,直到現在都沒有找到。
葉清明重新俯身,溫熱的嘴唇貼上榮宴的疤痕上,有一些特別的感覺,結了痂的疤痕在臉上特別凸出,葉清明一點點將凸出全部親住,直到疤痕旁邊都染上紅色,才滿意的露出這幾日的第一個笑容。
葉清明呆呆地望著榮宴,眼睛裡不再有昔日的寵溺,取而代之的是平靜,就像是突然想通似的,將榮宴骨折的手舉起,嘴唇湊上石膏,嘴角上揚,臉頰滑動,“阿宴寶寶你別怕,哥哥不會放手的,哥哥會永遠陪著你,你等等哥哥。”
苦澀在口中蔓延,如蟲如蠱,啃咬反覆,痛不欲生,葉清明也只是狠狠壓住,可淚仍是不自覺流下,乾涸在臉頰的兩側。
葉清明離開病房前深深看了眼病床上的榮宴,心中默唸,“等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