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總居然是雁鳴集團的總裁呢?”
葉清明心虛的扶著榮宴防止他摔下去,“我早就用行動告訴你,你自己沒懷疑。”
榮宴掐著葉清明的腹肌,狐疑道“有嗎?”
“當然有,不然你以為當時宴會為什麼會邀請你一個剛剛從b氏回來的小總裁。”
葉清明嘴快禿嚕出來,榮宴立刻看向他,“我就說當時怎麼那麼奇怪,搞半天原來是你在搞鬼。”
“你當時不是生我氣呀,幹嘛還讓我去。”
榮宴問出心中的問題,遭到葉清明的訴說“還不是怕你在S市認識不到人脈,誰知道你當時和你爸…”
葉清明發覺自己什麼錯話,小心翼翼的重新摟住從他身上起來的人,將人又壓上來。
“我不是這意思,阿宴。”
榮宴搖搖頭,將手按到葉清明身側,“沒事,反正榮振國他咎由自取,死不死的和我也沒關係,我早就和他斷絕關係。”
“他那天說我不是親生的,只是個野種我都能聽見。無所謂,反正只要是我媽的兒子就好啦。”
葉清明沒想到自己幾句話又將榮宴搞得傷心,真是恨不得扇爛自己這張嘴。
“我是個小總裁沒什麼本事,以後有哥哥護著我就好。”
葉清明“嗯”一聲,想著怎麼能安慰安慰榮宴,結果一開口又讓人驚住。
“阿宴,那個左丘晨你是怎麼認識的?”
榮宴沒回答,葉清明才反應過來榮宴已經把左丘晨忘記,更別說怎麼認識。
都是左丘晨太魔性,搞得他現在腦子也不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