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有他們兩個好哥們。榮宴還這麼不讓人省心。”
此刻和坐到地上哭的稀里嘩啦的祁奚重疊,傅恆依然上前抱住他,無聲安慰著。
很快醫生就出來“送來的挺及時的,但我們觀察到病人的手上有大量的傷痕。結合他這次吞的藥物,我們懷疑他的抑鬱症加重了,他應該還伴有焦慮症。”
“家屬還是要多關心關心的。”
榮宴被轉到病房時,祁奚就跟到屁股後面。他是發現,他這個發小必須時刻讓人跟著,不能有一瞬間不看著。
他就讓他自己走了那麼一小會,就變成這樣了。
祁奚突然想起榮宴不是去找葉清明瞭嗎?怎麼突然會回之前的家裡喝藥。
想著就打電話給葉清明,葉清明此時喝酒喝的昏昏沉沉的,根本沒有聽見。
等葉清明發現並撥回去時,也沒有打通,索性不再打。
榮宴醒來時就看見雪白的牆面,“又是在醫院裡”,他對於醫院已經很熟悉。
但想起自己最後在春庭院,“難道是哥哥將我送到醫院的嗎?”
榮宴期待地看向門口,祁奚推開門,就看到榮宴失望的眼神,不用想也知道他怎麼想的。
“沒有,讓你失望了。你的哥哥根本都沒接你電話。”
“榮宴,你的生活裡是隻有葉清明嗎?我們不是你的好朋友嗎!你不能為了我們好好活著嗎?”
榮宴低下頭,“給你添麻煩了。”
氣得祁奚想當場把他送走,要不是看榮宴有病,祁奚早就將他送走了。
“好好好,我不說了。你有一天真能把我氣死。”
祁奚將手裡的小米粥拿出來喝,一口沒給榮宴留,“你不能喝,等你能喝了讓傅恆給你做。或者讓求得你哥哥原諒,讓他給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