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微勾嘴角，“我在這裡陪著你，好嗎？”
榮宴這才磨蹭著躺在實驗床上，剛剛躺下腦海裡立刻湧現出自己被注射藥物的場景以及痛苦喊叫的樣子。
“別動！”榮宴掙扎著要起身，手腳卻都被綁住，他只能睜著眼睛求助地看向葉清明，葉清明站在一旁，也沒辦法上前，想知道榮宴的身體狀況只能如此。
麻藥的藥效漸漸開始作用，即使榮宴在努力掙扎都無濟於事，眼睛閉上的瞬間，有一滴淚順著眼角滑落到耳尖。
葉清明沒看到，他一心注意著王學明電腦上的資料，根本沒想到這次的事情會讓榮宴本就小心的心更加無措。
檢查完畢。
榮宴還沒醒，王學民擰著眉頭對葉清明說：“他的身體沒什麼事，就是他現在的記憶比較混亂。”
“你跟他說話時沒有感覺到他說的話常常很矛盾嗎？”
葉清明仔細回想著，蹙著眉說：“好像只有榮宴剛醒過來時說的話比較顛倒，後面再跟他說話時邏輯清晰，並沒有什麼問題。”
“他當時跟我說母親活著，卻又說母親是被他害死的。”
王學民點點頭，“他腦子裡會不自主的冒出畫面，他可能分不清，但當這兩種畫面衝突時，他就會自動選擇其中一個。這就是為什麼他說的話會前後顛倒。”
“那……‘心霾’呢？”
葉清明糾結著問出，他想知道榮宴現在還會不會自殺，如果他要去找霍先生，榮宴該怎麼辦。
王學民並不很確定，只能搖搖頭，“這個我目前並不清楚，他如今的樣子已經是非常幸運的，按理說他失憶後會變成瘋子一樣，可他沒有。至於‘心霾’，那依舊是一個爆炸點，你只能萬分注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