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時看見了一位意想不到的人。
“哈蒙德,要走了嗎?”卡修斯兩手向外微張,臉上儒雅的笑容溫和近人,一步步向這位年輕的家主走去,目光中滿是欣慰與讚歎,就像是在看自己年輕有為的孩子那樣——作為哈蒙德父親的好友,他當然有資格那麼做。
回家的好心情被突然出現的卡修斯敗壞了一大半,臉上的笑容淡去,哈蒙德平視著這位長輩,語氣平靜。“卡修斯先生,你有什麼事嗎?”
對面的人笑起來,像是絲毫沒有感覺到突然冷凝下來的氛圍。
“一定要有事才行嗎?你也可以稱我一聲叔叔,哈蒙德,你長得可真像你的父親啊,如果他還活著,我都不敢想他會跟我怎樣炫耀他優秀的兒子。”
“是嗎?如果他還活著,你根本就不會回來吧。”哈蒙德對那些可以稱得上是讚美的話無動於衷,下意識摩挲著指節,語氣也不鹹不淡。“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哈蒙德話還沒說完,卡修斯忽然湊近,那雙棕綠色的眼睛閃著一種詭異的光澤,像是黑暗中的野獸那樣,目不轉睛的盯著哈蒙德的臉,意味不明地連聲詢問。
“為什麼這麼說?你知道那些事?你是故意把那懷錶送回來的?”
“誰知道呢?”哈蒙德不退反進,眼皮一掀,對上那雙幽綠的瞳孔,聲音冷得像塊冰。
卡修斯一愣,一瞬間待在原地,心亂如麻,下一秒肩膀就被人不輕不重的撞了一下,哈蒙德回頭看了他一眼,莫名笑了一聲,“卡修斯,你在怕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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