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回局裡看管,明天早上再進行審訊,其餘人留下搜查證據。”
謝三和他的小弟們,還有賭徒和妓女嫖客們,都被公安押解著出了院子。
清場了以後,又開始仔細的搜查。
“立新,去把那塊石板掀起來。”
張向南指了指堂屋窗戶下的石板。
“是,營長。”
“營長,下面是個地窖,太黑了,看不到裡面有什麼。”
掀開石板,才發現下面別有洞天。
很快就有公安拿著手電筒過去,往下面照了照,什麼也看不到。
“把手電筒給我,我下去看看。”
地窖往前延伸,在上面只能看到地窖一側的洞口。
“還是我們下去吧。”
這是他們公安的工作,人家是部隊的,今天只是過來幫忙的。
萬一地窖裡有什麼危險,人家再出什麼意外,跟張營長也沒辦法解釋。
兩個公安拿著手電筒和衝鋒槍,小心翼翼的下到地窖裡。
“趙局長,下面有武器,還有錢,好多好多的錢。”
一個腦袋從地窖裡伸了出來。
那些錢張曙光昨天見過,這是候三幹了多年黑賭場的收入。
如果不是咱分給梁所長和嶽隊長,地窖裡的錢只會更多。
“多過去幾個人,把東西都抬上來。”
有了贓款和贓物,不管他們招不招認,都不影響對他們的量刑。
而且賭博的贓款,不同於其他犯罪,縣局是可以截流,做為縣局的日常運營資金用的。
把所有贓款贓物全部收走,走在院門上貼上封條,趙有志帶著公安收了隊。
局長辦公室裡,趙有志和張向南父子相對而坐。
“老張,你透個底,我好心裡有數,張月嬌兩口子你打算怎麼處理?”
對於張月嬌和劉金水的量刑,有很大的靈活性。
劉金水只是參與賭博,並不是黑賭場的經營者。
張月嬌今天剛去紗廠北路15號院,還沒來得及做任何違法活動。
他們的量刑,可以批評教育,參與公共勞動,也可以頂格處罰,判刑勞教。
簡單來說,就像後世法律一樣,判三到十年,可以是三年,也可以是十年。
“重判,他們已經無藥可救了,不疼不知道悔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