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生怕劉金水生氣。
謹小慎微的樣子,和上午在孃家時完全不像是同一個人。
“賤人,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在怪我們嗎?
當初你二哥成了叛徒,老子躲都躲不及呢,怎麼可能繼續和他們來往?
再說了,當初你就在旁邊,爹孃嘲諷老頭的時候,你不也沒說什麼嗎?
如果你心裡有孃家,當初能為你爹說句話,現在不就好辦了嗎?
你明天繼續去你孃家,姿態放低一點,該認錯認錯,該道歉道歉,一定要跟你二哥把關係修復了。
我找人打聽過,營長一個月能拿一百二十塊,這根大腿你可抱緊了。”
如果放在以前,就憑張月嬌剛才頂撞他這一句,劉金水的大巴掌早就呼上去了。
可想到還指望她從孃家撈好處,就暫時放過張月嬌這一次。
“當家的,今天上午請假,我們組長就有些不樂意,你看等週末我再回孃家好不好?你放心,我一定盡力修復和我二哥的關係。”
張月嬌畏畏縮縮的看著劉金水。
“那好吧,你自己心裡有數就好。”
劉金水想了想,倒是沒有逼迫的太緊。
張月嬌只是個臨時工,並不是鐵飯碗,萬一因為請假太多被開除了,受損失的還是他們老劉家。
……
“守業,小光,你們又去打獵了?還沒吃午飯吧?奶奶這就給你們做。”
看到兩人扛著的野山羊,劉桂香樂的合不攏嘴。
雖然家裡還有很多鹹肉,可誰又會嫌棄家裡的肉多呢?
“奶奶,您快別忙活了,我們哥倆在觀裡吃過了,守業還帶了兩個熊掌過來,您先拿屋裡去吧。”
張曙光從揹簍裡把小罈子捧了出來。
等張向陽從縣城回來,兩隻野山羊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
“守業?”
張向南懷裡抱著小閨女,身後的李立新提著各種禮物,這是給大姐家準備的。
“二叔,我是守業,你還能認得出我啊?”
宋守業放下手裡的剔骨刀。
“認得,怎麼會不認得,長高了,也更壯實了。”
看到宋家僅剩的血脈,張向南也有些激動。
“守業哥哥,你看盼盼的涼鞋好看嗎?穿上可涼快了。”
小丫頭在張向南懷裡踢騰著小腳,努力的展示著小腳上的涼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