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兒,你說說要怎麼替我們出氣?你從小上學,估計不能打得過他。”
白豔娘既期待又擔心,生怕他的好大兒也吃了虧。
“娘,打架是莽夫所為,我們讀書人怎麼能這麼粗魯呢?
他不是入職了機械廠嗎?估計當時勞資科也不知道他是什麼出身吧?
等我明天到了廠子裡,給勞資科寫一封檢舉信,剩下的就不用咱們管了。
您就在村口等著,看他怎麼灰頭土臉的被趕回來就完了。”
煤油燈忽明忽暗,映照出幾張陰惻惻的笑臉。
“小光子,這些年你受苦了,回頭我給你送兩床被褥過來。”
晚上,宋守業和張曙光兄弟倆躺在硬板床上。
“不用,家裡不缺棉花,新被褥明天就做好了。”
此時的張曙光頭有些暈,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他都不是個特別能喝酒的人。
沒想到宋守業,酒量居然很好,他就喝了一點,爺爺也沒捨得怎麼喝,宋守業喝的怎麼也得半斤以上,應該是被他兩個師兄從小鍛煉出來了。
第二天吃過早飯,看到劉桂香和蘇紅確實在做被褥,宋守業也就不再提往這邊送被褥的事情了。
“小光子,你今天去上班嗎?”
昨天小光子就解釋了,上班就是上工,他就以為每天都需要去。
“不去了,今天我就陪你玩,然後送你回老君觀,不然你師父和師兄該擔心了。”
宋守業的兩個師兄,那都是斬將奪旗的猛將,哪怕他吃了強身健骨丸和大力丸,也沒有信心能打得過他們。
“那好,今天我帶你去打獵,我知道哪裡有黑熊。”
老君觀地處主峰之上,人人談之色變的深山老林,對於宋守業來說,跟後花園沒什麼區別。
“守業,可不敢去招惹熊瞎子,你們要是閒不住,就去打個兔子,或者下河摸魚,上樹掏個鳥蛋也就是了。”
宋守業的話,嚇了張慶春一跳,這孩子說話怎麼如此生猛,張嘴就要去打熊瞎子,就你們倆這小身板,估計還不夠熊瞎子一頓吃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