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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艾勒特接過光腦,小小的螢幕上,一雌一雄chi身擁抱,躺倒在柔軟的大床上。
&esp;&esp;艾勒特一開始看得很認真,慢慢地,神情有些不對。
&esp;&esp;淺淺的紅雲蔓延到了整張臉,急促的喘息聲透過耳機,直入他的鼓膜。
&esp;&esp;影片裡的雌蟲五官都皺在一起,似痛似快樂得發出一聲悠長滿足的吟叫———
&esp;&esp;“啪。”
&esp;&esp;艾勒特的臉紅得要冒煙,光腦死死地被他壓在桌面上,看它的雙目飽含著幾分無所適從的意味。
&esp;&esp;“……那裡。”
&esp;&esp;艾勒特硬是擰眉想了許久,這才猶豫地發出疑問:“那裡……可以,可以進去嗎?”
&esp;&esp;“可以啊……否則你以為怎麼懷蛋,牽手嗎?”
&esp;&esp;坦奇解釋地有些牙酸,他沒想到自己有一天還要做x啟蒙導師,這不應該是初級學院就應該學習的內容嗎?
&esp;&esp;“這麼一說。”
&esp;&esp;坦奇沉吟片刻:“你是空降下來的,是不是沒上過初級學院?”
&esp;&esp;因為艾勒特的背後是洛克家,沒蟲敢在明面上說他壞話。當初坦奇也看不上這隻屁話放不出一句的雌蟲,頂著一張冷臉,真當自己誰。
&esp;&esp;但是吧,自從無意間被艾勒特救了一次,他發現這隻雌蟲還是挺好的,久而久之就混成了這幅關係。
&esp;&esp;看著艾勒特點頭,坦奇猝然想起那天被叫來醫院的雄蟲。
&esp;&esp;他的五官很柔和,眉眼間卻有幾分冷漠,明明在笑,但感覺沒在笑?坦奇說不出這種矛盾的氣質是什麼,只知道艾勒特在昏迷的時候一直在叫那隻雄蟲的名字。
&esp;&esp;“路……卿?”坦奇語氣遲疑道,是叫這個名字吧?
&esp;&esp;艾勒特的瞳孔驟然緊縮,四指無意識地抓過桌面留下印記:“你認識?”
&esp;&esp;坦奇愣了一會兒,這才發覺自己無意間把心聲說了出來,可他答應那位閣下不能說的。
&esp;&esp;“啊,哈哈哈哈,不是,我剛剛在說我們家小狗呢。”坦奇一邊打哈哈,一邊在心裡和路卿直道歉。
&esp;&esp;坦奇話音一轉,將話題回到最初的主題:“反正,艾勒特,如果你不喜歡現在的雄主,趁著還未結婚,趕快拒絕吧,不要到了最後才後悔。”
&esp;&esp;記憶的畫面定格在坦奇嚴肅認真的臉上。
&esp;&esp;艾勒特在一天內知道了影片裡糾纏不清的動作叫做i,是每隻雌蟲與雄蟲為了繁衍懷蛋,必先做的第一件事。
&esp;&esp;坦奇發給他的一份合輯,影片裡拍攝了雌雄兩蟲在各個場景的做i過程,足足有三十多種。
&esp;&esp;艾勒特第一次體會這種視覺上的刺激,對他來說這種事情是有些不可思議的,像是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
&esp;&esp;現在只要一提起做i,他的腦海裡全是那個影片的內容。
&esp;&esp;床上、沙發上、洗浴池、餐桌、廚房、小樹林……
&esp;&esp;小樹林。
&esp;&esp;“艾勒特。”路卿的聲音將他拉回了現實。
&esp;&esp;他的下腹如火燒一般難耐,視線不上不下,看雄蟲的臉多少有些心虛和畏縮。
&esp;&esp;“艾勒特,今天找你是來要回我雌父的玉佩,應該在你這兒吧。”然而路卿的聲音沒有溫度地響起。
&esp;&esp;這一瞬間,冰冷的聲音打破了艾勒特所有聯翩的桃色幻想。
&esp;&esp;他愣住了,定定地看向了路卿的臉,手下意識握住了脖頸處垂落下來的玉佩。
&esp;&esp;要回……玉佩?
&esp;&esp;“這對玉佩,是雌父、祖父,留給我未來雌君的。”雖然他已經不打算再娶雌君進門。
&esp;&esp;不過,他此行的目的,就是收回雌父的遺物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