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艾勒特問:“您要的是這個嗎?”
&esp;&esp;路卿自然地接過:“是這個,謝謝。”
&esp;&esp;艾勒特躊躇片刻,又道:“您有什麼需要可以和我說。”
&esp;&esp;“嗯。”
&esp;&esp;和雄蟲的對話總是在沉默與尷尬中結束, 艾勒特卻不願意, 好不容易有單獨相處的機會, 他想多和路卿說幾句話。
&esp;&esp;“閣下, 這裡加的是什麼?”
&esp;&esp;路卿:“糖。”
&esp;&esp;“那這瓶紅色的呢?”
&esp;&esp;“醬油。”
&esp;&esp;“白色的……”
&esp;&esp;書書無語:“這我都知道呀。”
&esp;&esp;路卿面不改色:“白醋。”
&esp;&esp;只要臉皮夠厚, 艾勒特不管多簡單的問題都能臉不紅氣不喘地問出來,路卿不厭其煩地回答。
&esp;&esp;久而久之,艾勒特不再說話而是安靜地切菜,他後知後覺地認為自己這種沒話找話的感覺會不會引起雄蟲的厭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