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長袖並不能完全地包裹他的面板,脖頸直至鎖骨處仍裸露太多,能看到刺眼的瑩白。
&esp;&esp;夜那麼涼,他念想的雄蟲卻套著那麼少的布料在涼意中行走,連氣味都透露出涼意。
&esp;&esp;艾勒特的唇線繃直,即便冒著被路卿指責的風險,他還是脫下自己的外套,輕輕地蓋在雄蟲的身上,像是在對待一團一吹即散的霧水。
&esp;&esp;路卿微頓,雌蟲的資訊素鋪天蓋地,卻又小心翼翼地收斂著自己欲要攀沿而上的衝動。
&esp;&esp;他還未啟唇,身旁的雌蟲卻先一步地開口:“我已經提出拒婚,等我上交報告信後,會正式取消婚約。”
&esp;&esp;一口氣說完這句話,艾勒特又垂目掩去赤瞳深處的苦澀:“我……不是想辯解什麼。”
&esp;&esp;“已有婚約的雌蟲不能與其他雄蟲過於靠近,但解除婚約後,我想您應該不會過於牴觸這件外套。”
&esp;&esp;“太冷了。”
&esp;&esp;“夜晚涼,您穿的太少,會感冒的。”
&esp;&esp;“……”
&esp;&esp;“等到了飛行器您再脫下,好嗎?”
&esp;&esp;艾勒特不知道的是,未有婚約的雌蟲與雄蟲糾纏不清也是有損聲譽的,不論是他還是對路卿這個“平民”雄蟲而言。
&esp;&esp;他一句一句的解釋,不知不覺說得比一天的話還要多,甚至最後的那一聲,帶著連他都沒有察覺到的懇求。
&esp;&esp;路卿拒絕前往現場的工作者的毛毯,卻對這件殘留著溫度的外套道了聲謝謝。
&esp;&esp;艾勒特微愣,繃直的唇線微微起弧:“能幫助到您是我的榮幸,閣下。”
&esp;&esp;登上飛行器後雄蟲便脫下那件外套,連片刻停留都未曾有過。艾勒特稍稍有些失落,但轉而將注意力放在飛行器邊站立的另一名軍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