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這次的藥效太猛了,期間發生了什麼完全沒有記憶了,只有滿身的吻痕,手腳腕處的淤青跟渾身的痠痛告訴他發生了什麼。
&esp;&esp;不對,他依稀記得幾個片段。
&esp;&esp;是陸庭越在·頂·撞·他的時候,掐著他的脖子說:“等你清醒了我再找你算賬。”
&esp;&esp;他臉上一熱,甩了甩頭,他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了。
&esp;&esp;他觀察了一下房間的環境,隨後就扶著腰走到窗戶前。
&esp;&esp;“唰——”
&esp;&esp;他一把拉開了窗簾,映入眼簾的便是白茫茫的一片,連一點綠色都沒有,只有光禿禿的樹,看起來像是長在雪裡的一樣。
&esp;&esp;他抬手撫上有些冰涼的厚玻璃,笑了一下,看來陸庭越對他還有幾分是真的……
&esp;&esp;只不過……他把手收回來,看著自己的手,他也殺過人……
&esp;&esp;他攥了攥手,最後還是放下了。
&esp;&esp;他環著房間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屬於自己的衣服,這麼說,他這幾天一直都是光著身子?!
&esp;&esp;他坐在床上,等著陸庭越回來給他拿衣服。
&esp;&esp;一直到天黑了,都沒有等到人。
&esp;&esp;蘇池已經有點坐不住了,alpha的資訊素已經在慢慢地貽殆盡了,令他有些焦躁。
&esp;&esp;他裹著被子走到門口,敲了敲門,“有人嗎?”
&esp;&esp;這裡應該是上將的住處,應該有守衛的。
&esp;&esp;果不其然,立刻就有人回話了。
&esp;&esp;“上將夫人?有什麼吩咐嗎?”
&esp;&esp;“可以幫我找一套衣服過來嗎?”
&esp;&esp;貝斯哈爾的氣候寒冷,他在赫爾卡特的衣服即使帶過來了也根本穿不了。
&esp;&esp;“是。”
&esp;&esp;很快,守衛就把衣服送了過來,不像是臨時弄來的,反倒是早就定製好的,很合身,也不顯得臃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