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挑、或劈,守軍們紛紛倒在他的刀下。
與此同時,苗美已經率領士兵們衝到了城門下。他們與城門內的守軍展開了激烈的近戰。
刀光劍影之間,血肉橫飛。苗美手中的大刀揮舞得虎虎生風,每一刀下去,都能砍倒一片敵人。
他的力量驚人,大刀所到之處,敵人的武器紛紛被斬斷,身體被砍傷。在他的勇猛攻擊下,城門內的守軍漸漸抵擋不住。
而趙勇在城牆上也成功地牽制住了一部分守軍,為下方的戰友爭取到了寶貴的時間。
王左掛帶著敢死隊終於來到了城門前,他們奮力推開城門。沉重的城門緩緩開啟,發出一陣沉悶的嘎吱聲,彷彿是開啟了通往勝利的大門。
早已在城外摩拳擦掌、蓄勢待發的主力部隊,在王左掛和苗美的率領下,如洶湧澎湃的潮水,奔騰而入。
剎那間,喊殺聲震破夜空,打破了縣城往日的寧靜。
守軍從睡夢中驚醒,慌亂中倉促應戰,然在王左掛軍隊的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下,陣腳大亂,迅速潰敗。
真寧縣,就此落入王左掛之手。
王左掛進入縣城後,迅速貼出告示,安撫百姓,嚴明軍紀,禁止士兵們燒殺搶掠。然而,未過幾日,便有眾多百姓前來舉報縣令、縣丞和衙役班頭的惡行。百姓們義憤填膺,紛紛訴說著這三人平日裡如何魚肉鄉里、貪贓枉法。有的百姓家中土地被縣令強佔,申訴無門;有的被縣丞巧立名目徵收重稅,生活困苦不堪;衙役班頭更是帶領手下橫行霸道,欺凌弱小,百姓們苦不堪言。
王左掛聽聞這些惡行,怒髮衝冠,立刻派遣親信苗美和洪梁去尋找縣令、縣丞和衙役班頭。
不多時,他們便被帶到了王左掛麵前。縣令早已嚇得面如土色,身體瑟瑟發抖,往日的威嚴蕩然無存;
縣丞也好不到哪裡去,眼神中滿是驚恐和絕望;
衙役班頭雖強裝鎮定,但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還是出賣了他內心的恐懼。
王左掛坐在椅子上,眼神如刀般鋒利冰冷,緊緊地盯著他們,聲音低沉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你們這幾個禍國殃民的東西!身為真寧縣的父母官與差役之首,本應奉公守法、護佑一方,可你們都幹了些什麼?
縣令,你巧取豪奪,強佔民田,讓百姓流離失所;
縣丞,你助紂為虐,肆意搜刮民脂民膏,中飽私囊;
衙役班頭,你縱容手下為非作歹,擾亂治安,還懈怠城防之事,致使這真寧縣的防務形同虛設。
如今縣城被我攻破,你們的罪行昭然若揭,還敢在此求饒?”
縣令顫抖著聲音妄圖狡辯:“將……將軍,此皆為誤會,還望將軍明察。”
王左掛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住口!事到如今還敢嘴硬,你們的惡行早已人神共憤,今日便是你們的末日!”
王左掛站起身來,大手一揮,喊道:“來人吶,把他們押往刑場!”
士兵們得令,迅速上前將縣令、縣丞和衙役班頭五花大綁。
一路上,百姓們紛紛湧上街頭,對著這三個惡人指指點點,口中不斷咒罵著。
到達刑場後,三人被按跪在地上。監斬官大聲宣讀他們的罪狀,每一條都讓圍觀的百姓義憤填膺。
王左掛站在高臺之上,望著臺下憤怒的百姓和癱軟的罪人,心中毫無憐憫。
隨著劊子手舉起寒光閃閃的大刀,縣令絕望地大喊:“我錯了,饒命啊!”
但為時已晚。大刀落下,三顆人頭滾落塵埃。一時間,人群爆發出歡呼聲,人們高呼王左掛英明大義。
王左掛深知,得民心者得天下,只有讓百姓們信服,他才能在真寧縣站穩腳跟,進一步發展壯大自己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