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祿山,你血口噴人!”盛王聲如洪鐘,那聲音在大殿中迴盪,震懾全場。
他目光如炬,眼睛像是燃燒的火焰般逼視著安祿山,那目光彷彿有形的力量,氣勢絲毫不弱。
“本王鎮守西域,為大唐開疆拓土,何來謀反之說?你如此誣陷忠良,究竟有何居心?”
安祿山冷笑一聲,那笑聲在寂靜的大殿中顯得格外刺耳,他肥胖的身軀微微顫抖,身上的肥肉也跟著晃動,“西域戰報頻傳捷報,盛王殿下功高震主,擁兵數十萬,誰知道你心中打的什麼算盤?”他裝作痛心疾首的模樣,重重地向皇帝叩首,額頭與地面碰撞發出沉悶的聲響,“陛下,臣為大唐江山社稷著想,不得不防啊!”
皇帝李隆基面色陰沉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烏雲,眼神在盛王和安祿山之間來回逡巡,那眼神像是冰冷的刀鋒刮過兩人,氣氛凝滯,彷彿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讓人感到壓抑,似乎空氣都變得黏稠,呼吸都有些困難。
李豪心中暗道,這安祿山果然是老謀深算,這一手反咬一口,讓自己陷入了被動。
他深吸一口氣,冰冷的空氣灌入喉嚨,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知道此時絕不能亂了陣腳,因為他能感覺到背後已經冒出了冷汗,溼溼的黏在背上。
“安祿山,空口無憑,你敢不敢與本王當面對質?”李豪語氣凌厲,擲地有聲,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重地砸在地上的石塊。
他明白,此刻必須主動出擊,才能扭轉局面。
安祿山眼中閃過一絲陰狠,那眼神像黑暗中的毒蛇吐信,但很快又被他掩飾下去,“有何不敢?盛王,你莫非是做賊心虛?”
李豪冷笑一聲,嘴唇微微上揚,不再理會安祿山,而是轉向皇帝,朗聲道:“父皇,兒臣願以性命擔保,絕無二心!兒臣所做的一切,皆為大唐江山!若父皇不信,兒臣願交出兵權,回京聽候發落!”他的聲音堅定有力,在空曠的大殿中迴響。
這番話擲地有聲,殿內頓時一片寂靜,寂靜得能聽到眾人的呼吸聲,那呼吸聲像是風箱拉動的聲音,長短不一。
眾大臣都暗自佩服盛王的膽識,敢於在如此險惡的局勢下,主動交出兵權,這無疑是一種巨大的賭注。
李隆基沉默片刻,緩緩說道:“此事事關重大,容朕三思。”他揮了揮手,那寬大的衣袖劃過空氣發出輕微的“呼呼”聲,“今日就到這裡,退朝!”
李豪心中一沉,他知道這只是暴風雨前的平靜。
安祿山的野心昭然若揭,一場巨大的危機正在逼近。
他走出大殿,抬頭望向陰沉的天空,天空像是一塊巨大的鉛板,沉甸甸地壓下來,一種山雨欲來的緊張感瀰漫開來,他似乎能聞到空氣中瀰漫的不安氣息。
回到府中,李豪立刻召集心腹,開始暗中調查安祿山的舉動。
他知道這是一個巨大的危機,如果處理不好可能會讓唐朝陷入動盪,他的表情嚴肅,眼神中透露出前所未有的凝重,眼神像深不見底的寒潭。
“密切關注范陽的一舉一動,有任何風吹草動,立刻來報!”
“是!”
李豪眉頭緊鎖,兩條眉毛像是兩條扭在一起的蚯蚓,望著牆上懸掛的地圖,喃喃自語:“安祿山……你究竟想幹什麼……”他手中的摺扇,不知不覺間已被捏碎,他能感覺到摺扇斷裂時的震動,以及扇骨劃破手掌的刺痛,但是心中的憤怒讓他忽略了這點疼痛。
一個身影悄無聲息地出現在書房門口,“王爺……”
書房的門輕輕推開,門軸發出輕微的“嘎吱”聲,李豪的心腹張良躬身而入,臉上帶著一絲凝重。
“王爺,探子來報,范陽城內近日來氣氛異常緊張,安祿山府邸更是戒備森嚴,任何可疑人員都格殺勿論。”
李豪眼神一凜,那眼神像是突然吹起的冷風,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他感覺自己的頭皮一陣發麻,像是有無數小蟲子在爬。
他猛地站起身,椅子被他帶得向後滑動,發出刺耳的聲音,來回踱步,沉重的腳步踏在地面上,發出“咚咚”的聲響,沉聲道:“果然如此!這安祿山已經開始動手了!”他走到窗前,窗戶的木框有些粗糙,他的手觸碰到時能感覺到輕微的刺癢,望著遠方,遠方一片朦朧,像是被一層迷霧籠罩。
“王爺,還有一件事……”張良猶豫了一下,語氣更加低沉,那聲音像是從地底下傳來的沉悶之音,“探子回報,城內不斷有人失蹤,大多是與安祿山有過節的官員和將領。有人親眼看到,他們被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