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解藥……”
“哦,解藥~等我心情好時候,再給你。”林初說著,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
躺在擔架上的石景,一路抬著他的人從官兵換成太監,在由太監被丟進永寧宮,他受傷嚴重加上一路的顛簸,使他內心格外脆弱,他滿眼微紅,心中無比酸苦。他緊緊咬著嘴唇,一滴淚順著臉頰滑落。
兩名太監將接近癱瘓的他放到一處小榻上,隨後默默退了出去。
他躺在榻上一動不動,雙眼空洞無神,疼痛席捲全身。
一陣冷風襲來,屋內燭光搖曳,林初推門而入,燭光猛烈搖晃後恢復正常。
“渡?你怎麼樣?”林初急切的走進屋內,朝著床榻跑來,語氣裡滿是緊張。
“阿初……我……我沒事……”他語氣虛弱,見公主視線落在自己身上,他不顧刺骨的疼痛,勉強坐起身。扯了扯衣襟,想遮住滿身汙穢——這般血肉模糊的模樣,不該汙了她的眼。
觸到石景的視線,林初腳下一滯,這般怯懦、卑微,他不是渡。林初眨了眨眼,恢復鎮定。
見石景整件衣服都被鞭子抽的快成爛布條一般。她好奇傷到底多重。
她坐在床邊,毫不憐惜地將石景身上的衣服拉開,隨著布條撕扯,有些陷進皮肉裡的衣料粘著血絲被拉扯出來。石景感覺身體似乎有無數根銀針在扎自己,他疼的渾身抽搐,豆大的汗珠一顆一顆滴在床上,細長的手指握成拳頭,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
林初看著一道道縱橫交錯、血肉模糊的鞭痕,皮開肉綻的地方泛著絲絲縷縷的血光,臉頰處高高腫起,一片青紫。對上記憶中那張相似的臉,林初眼底少有的出現一絲心疼。
青絲隨意披散肩頭,面色慘白,眉頭微皺,微睜的眼睛滿含淚水,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就像一隻蝴蝶,落在了林初的心頭上。
彷彿一碰就會碎的柔弱,林初竟然覺得石景就應該被這樣對待,這凌亂不堪的模樣簡直太美了,這樣想著,那抹心疼被興奮佔據。林初感覺臉頰微熱,這是從小到大以來,她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強烈的心跳。
她指尖不由得顫抖,她伸出柔軟的舌頭,舔了舔嘴角,不自覺的吞嚥,眼中浮現出一絲嗜血的情慾。
林初貼上他蒼白乾皺的唇,舌尖一點一點浸潤摩挲,感受到那抹溫溼的柔軟後,石景渾身僵硬到不知所措,林初從喉嚨裡發出一聲低笑,一邊含著他的雙唇,一邊含糊命令,“乖,張嘴。”
石景已經完全無法思考,下意識開啟齒關,一片柔軟試探著滑進深海,肆無忌憚地纏上另一片呆愣笨拙的柔軟,好似兩條首尾相接的錦鯉,一條活潑,一條微死。
石景瞪大雙眼,看著緊閉雙眼。睫毛微顫,平時高傲跋扈的一張臉,此刻居然透著一絲柔情。他無法理解,自己現在這副半死不活的模樣,公主居然不嫌棄的親吻自己。
他眼角彎彎,此刻他感覺自己就像一隻燕子,飛上了雲端,在天空中翱翔,
“啪”一聲脆響,在寂靜的偏殿內傳來。
沉浸在幸福棉花裡的石景被林初的一巴掌扇懵了,他看著眼前臉頰微紅,美貌如仙的林初為何突然暴躁,他滿臉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