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嵇,他之前就是內閣大學士兼兵部尚書,去職的原因也是因為和謝臏在新政施行上有所不和。
對了,對了,如果陛下要選個新首輔一定選李嵇,他可是潛邸時的僚屬。
但是換了李嵇做首輔要做什麼?
想到這,白崇寓已經無法再推下去了,過去十幾年白家只需要跟甄家和織造局的官員們打交道,錢不用多費力就能賺到,在小圈子固步自封。
意識到障礙的白崇寓想到了另一個與這個相關的。
是了,時機不對,謝臏和甄家在嘉祥年間就交往過密,如今下臺在即,決不願再和甄家保持密切的關係,在這事上幫忙。甄家也意識到首輔謝臏的路子走不通了,才要他去找賈家。
如果是上皇還在位,甄家自己就可以跟上皇講,根本不用透過謝臏或者賈家,上皇.......
白崇寓久久沒有回答,謝鱗也不介意,只最後喊醒了還在思考的白崇寓,將桌上的一封信遞給他,“事後你回趟江南,將這封信交給你父親。記住,我們的期限是六月,六月過了,你們還沒有回覆就當合作不成立。”
.........
沒有接待白崇寓的賈璉也沒去別處,在自家院子裡聽著今日早晨收到的訊息。
“你是說,那位新任應天知府在二老爺的人到之前就判了案子?”
“是的,爺,我們在江南的人是這麼回的信。”
“薛家呢?”
“薛家少爺報了假死,早在那位知府判案子前就上了來京的船,在路上我們的人還看到了薛家的船,估摸著再慢,四月初也該到。
薛家在江南的一部分產業也讓他們族裡的幾房老人分了,如今薛家的境況要我說,早不比當年薛老爺在世的時候了,如今這薛少爺又在戶籍上成了死人,更是........”來人說著說著,看著賈璉的臉色停住了話。
“還有什麼需要我知道的?”
“回爺的話,蘊兒姑娘說史家在永定河以及京畿附近河道兩岸的田地都賣出去了,目前還不知道買主是誰。”
這個引起了賈璉的注意,“其他人有什麼動作?”
“各王府、公府都有動作,派了管家,好像都在行市裡頭查是誰收了地。”
“史家呢?”
“沒,還是和往常一樣,看不出深淺來。”
“就是說買主不是勳貴喏,去查查山西會館、江南會館、廣東會館的人,看是哪位大財神進京了,敢從我們手上搶食吃。”
“是,另外還有一事要報於二爺。”
“說吧。”
“昨日前內閣大學士李嵇到了京城,被陛下招入宮中問策,至晚方出宮城。”
“知道了,你也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賈璉接見完從京城來的人,再騎馬出門來到莊子門口。
什麼也沒說,揚鞭縱馬,向北而去,千騎卷平岡,風煙照六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