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古來老子第一(2 / 3)

主意,於是爽快地應下了。賈赦一聽,轉怒為喜,忙說,這才是我的好大兒,要賈璉坐下,聊聊父子之情。

賈璉推遲有事,又說父親既有事吩咐,他做兒子也該去快點辦才是。

退出屋子,一路不曾停歇,回到外書房,叫姚器先去查一個在南城兵馬司做官,叫江毅的,查查此人的背景,快些回話。

如此吩咐下去,姚器下午就查清,回了賈璉,“爺,這江毅家三代為官,都在兵馬司做事,其祖父做過五城兵馬司北城指揮使,在嘉祥31年犯事,被捉拿下獄,判了斬監候。其父親當時是剛入兵馬司行事,受牽連一同下獄。元年陛下恩赦天下,人方出了獄,恢復舊職。隆興三年病死,上準其子襲職,江毅方為副指揮使,今歲二十七了。”

賈璉坐在太師椅上,把玩著手上的玉骨扇,扇面依舊是那幅《黃鶴樓圖軸》,只是邊上多了一行小楷寫的詩,“黃鶴一去不復返,白雲千載空悠悠。”

等姚器的話說完,賈璉不禁詫異,他父親居然還有好事交代給他,一時哭笑不得。

將候在門外的傅亨叫了進來,吩咐道,“你找蘊兒,就說我吩咐的,從賬上取兩千兩銀子來,你等會交給姚器。”

“是。”傅亨接了差事,退出去。

賈璉又對姚器說,“你把這筆錢退給江毅,就說求官不必如此,只需行正道就好。汝家世蒙聖恩,公忠體國,只需好好做事,陛下不會忘記你們的。待他做了指揮使,我還有一事找他,叫他等著吧。”

姚器點頭出去,領錢辦事。

.........

南城的一座兩進四合院內,江毅送走了榮國公府的姚器,回到待客的正堂,一臉疲憊地坐到下首靠門的椅子上,一手扶著頭,覺得頭痛了想喝茶,可朝桌子上一伸手抓了個空,方想起茶還在上首正中的桌子上擺著呢。

於是歇了喝茶的心,思慮起方才那個榮國公府來人的話,覺得真是天下少有的咄咄怪事。

自古花錢買官,受託者收了錢辦成了事已是上等,收了錢沒辦成事把錢退回那是上中之上的品行了,收了錢沒辦事那是壞透的下等作為。

如今收了錢卻又把錢退回來的,還說事會成的,怕是天下千古罕見。

方才那叫姚器的拿著驍騎營協領賈璉的拜帖上門時,他還愣了許久,他那認識驍騎營的人,若是步軍營的到還有幾個相識的熟人。

只想著把人見了,再看下一步。等那人說是榮國公府的人,江毅這才想起這賈璉不就是榮國公府的他所送錢的賈赦之子嗎。

只是拜帖上未寫榮國公府,方沒將驍騎營協領賈璉和榮國公府那位被京中好事者雲“墨狐”的賈公子聯絡在一起。

江毅反應過來,卻變得有些緊張,畢竟他前腳送錢給賈赦,後腳賈璉就派人來上門,怕是與求官之事有關。

接下來姚器的話確實和他所猜的一樣,和買官之事有關,但事情的走向卻和他想的差的十萬八千里。

姚器掏出那張兩千兩的銀票時,江毅下意識認為這事毀了。可姚器後頭地話卻讓他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說什麼我江家世受聖恩,需行的正才好,還說等他做了南城兵馬司指揮使,有事託他幫忙。

一番話下來,江毅只聽到兩個意思,一是錢他賈府是不收的,二是南城指揮使的位子他坐定了。

直到送走人,他腦子都是有些漿糊的,如今將那人的話細細揣度,覺得此事的詭異之處一在那句世受聖恩,公忠體國;二在後半句要他辦的事上。

想到這裡,江毅額頭上起了豆大的冷汗珠,想起舊年間江家的慘事來。

江毅如今二十七了,但他二十二歲前的人生可以用冰火兩重天來形容。幼時祖父兩代人俱有官身,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之家,但在南城之中也算中上,江毅由此起了蒙,讀了些書,識得字。

可一朝獲罪,全家老小被羈押,家中財產悉數抄沒,祖父被判了斬刑,父親一直關在獄中,江毅及其母並家中親人雖倖免於被判為奴,獲釋。但出獄後家無生計,只得以母親等婦人針織紡線過活,江毅稍長,就四處找事做。

可江家的故舊們在出事後都避之不及,不想染上是非,於是江毅同南城的地痞流氓們,混到了一處,靠盤剝弱小,賺取些許微利。直到今上繼位,改元隆興,大赦天下,被關了八年之久的父親才被放出來,不到兩月起復舊職,江家的家境方有好轉。

江毅父親出獄後知道江毅這些年的作為,惱怒異常,對兒子流入下流感到痛苦和悔恨,但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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