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論陰謀(3 / 3)

鬧,私底下都恥笑著,說他們太不著調。陸預一次從長房堂哥哥那聽了這個說法,一時有些不開心,等人散了,回家問陸安,說外頭人都編排你們,話難聽的很,光是酸話、歪話。

他哥哥陸安聽了,放下手裡的書,將他抱了放在腿上,說:“你既知道不好聽,為何還聽了又記著,小小年紀就有這般情愁了,這可不好,將來長大了不改,可要做個情痴情種了。”

陸預小,自是不依。

陸安繼續安慰,“那些人愛搬弄是非,讓他們搬去,嘴長他們身上,還能讓我們割了不成,你就是不讓他們如此說,那心裡也必是如此想的。”

當日眾人聚在齊國公府城外的園子裡,依山傍水,綠樹成蔭,園內有一荷花池,當時已是深秋,只剩枯荷殘藕,綠水浮光,賈璉穿著通身黑色的短袖戎服坐在臨池的一個亭子中,依靠在雕欄上半邊身子伸出。

他哥哥將他介紹給賈璉時,賈璉轉身站了起來,鄭重地施禮,就在他以為這是位知禮的貴公子的初印象要生成的時候,突然被抱起,成了飛人,在空中蕩了一圈,陸預早沒了方才跟哥哥在別人面前守禮的模樣,害怕地大喊。等被放下時,早已三魂七魄失了大半,而他親愛的哥哥卻在大笑,在亭外切磋、圍觀的眾人也轉過目光看他們,早先看到了的都笑,不知道的問問笑的人,也就跟著笑了。

陸預覺得在眾人面前失了禮,回去名聲敗壞要被大伯母賞竹杖,又羞又懼,微微怒。

陸安知道弟弟在想什麼,豪聲安慰,“荊夫,你見這園裡有幾個貴公子樣的,怕什麼!這裡從來如此,今日也叫你識識同京中不一樣的風景,我帶你來就是此意,免得被母親養得太嬌了些,放寬心。”

荊夫是陸預的小名,平常只有父母親近之人在私下會叫。

陸安說完,把眼光轉向已復常態的賈璉,“何必嚇他。”

“不是你說要讓他見識見識嗎,先來個狠的,其它的也就好接受了。”賈璉不在意地回了句,就又懶懶地靠在欄杆上看荷花。

“說來你剛才也嚇了我一跳,你是怎麼想到這玩法的,過去也沒見過。”陸安將弟弟推向眾人,讓他自己處去,自己則坐到賈璉身邊,背靠荷花池,目光不離他弟弟。

“不知道.....或許夢裡見了,神仙教的。”

陸安看出賈璉從剛才開始就怏怏的,就沒不再侃,他常這樣。

待聚會結束,陸安兄弟兩人乘車而返時,陸預問了一個問題,“哥哥,方才園內眾人都是持械相較,相談甚歡,飲酒高歌的不再少數,便是你和陳大哥哥也是如此,獨璉二哥哥一個人孤坐著,看上去和你們不太合,為何當初你們會聚義結社呢?總覺得璉二哥哥不是這樣的豪氣漢子。”

“我們結義是為了天下,天下的生黎,不是簡單地意氣相合。

你長大了會知道的。

至於璉二,他是個悲傷的綿羊,可若有一日你見了他胯刀持槊的樣子,就會知道羊的角也是會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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