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沒有晚。
高連長他們此時還在商量怎麼樣報仇的時候,突然在角門站崗計程車兵跑了進來,慌里慌張的說:
“茶幫那些人正在抄傢伙,槍也提出來了,還派了兩個人盯著我們裡面,也不知道要幹什麼。”
高連長一聽,似乎馬上明白了過來,說:
“好啊,他們要動手了,兄弟們,不用商量了,立刻衝出去,不聽話的往死裡打,統統綁起來弄到院子裡去!”
部下一聽這話,帶槍的不帶槍的一起衝了出去,果然,茶幫的人正在往裡衝,為首的正是姓隋的那傢伙,門口的另一個哨兵已經被打翻在地,槍也被茶幫的人搶了。
他們衝了一個面對面。
幾乎就是這打照面的一瞬間,雙方各自衝在最前面的那個,幾乎同時倒在了地上,真的是一驚一愣,怒火上攻!
就在這一驚一愣的功夫,士兵們倒是決絕,速速拉開倒在地上的兄弟,一呼啦衝了過來,與茶幫展開了面對面的肉搏。
其實,肉搏真的算不上,因為酒色掏空了身子的茶杯這些人,哪裡可能是訓練有素的大漠軍士兵的對手,有人封住大門防止他們逃跑,有人阻住角門防止他們進入後院,中間的就是一頓棍棒流星。
不過半袋煙功夫,茶幫的二十幾個人全部被擒,被士兵們用繩索捆的結結實實,扔到了院子裡。
大漠軍這邊,只有幾個士兵受傷,都只是胳膊腿的被棍棒敲了幾下,可是茶幫那邊就慘了。
隋頭目因為舉著槍走在最前面,被格外照顧,真的是皮開肉綻。那幾個帶槍的,也都是一樣待遇,躺在一起哼哼唧唧的也是熱鬧。
高連長吩咐士兵搜他們的住處,結果又翻出來了幾箱子彈,幾把刀,還有不少的大洋,無論零碎,都呈給高連長檢驗。
高連長看罷,給他們配的槍支全部繳獲,這才沒有了後顧之憂,之後被兩個士兵扶著, 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
他面對著這些喜歡與他頂撞,在喜佳苑又致他以重傷幾乎致死的茶幫們都老老實實的躺到了地上,心情稍微有些好轉。
他叫人提留過綁得結結實實的隋頭目,讓他跪在地上,高連長慢聲細語的輕聲說道:
“你也有今天啊,還想不想置我於死地了?”
“明明你想置我們於死地,還倒打一耙,別假惺惺的了。”
高連長舉起手裡的匣槍,朝著隋頭目瞄了瞄,說:
“你舉著我給你們的槍向後院衝,是想幹什麼,說!究竟是誰置人於死地,還想狡辯嗎?”
“不是你們想暗算我們,我們會找你們嗎?”
“什麼?還敢狡辯!”
他把匣槍彈夾抽出來,把匣槍交給身邊的衛兵,說:
“從茶幫裡找一個有勁的,讓用匣槍把隋頭目的腳趾頭砸爛!做得好讓他走,做不好就砸爛兩個的腳趾頭!”
“是!”衛兵向高連長行了一個禮,走到捆的結結實實的茶幫裡面 ,看到一個身高馬大的,問他:
“聽明白了嗎?你是要你的腳趾頭,還是要隋頭目的腳趾頭?”
“願意聽長官吩咐!”
“喊小白鞋出來 ,讓他看看,敢於欺負我背叛我的人是什麼下場!”高連長還是輕聲細語的說!
壯漢接過匣槍,對高連長說:
“你說的是真的,會放我走?”
“砸的好就放你走,砸不好另說。”
高連長想起粟二舵主踩著自己腳趾頭旋轉的樣子, 也想起了那撕心裂肺的痛楚,今天一定要讓茶幫血債血償,以牙還牙。
說完,他拉過剛剛走過來小白鞋,讓她坐到自己腿上,好好享受這難得的愜意。
壯漢走到隋頭目身邊,做了個揖,言說:
“對不起了,您老人家原諒我吧!”
“啪”一聲, 接著說一陣慘叫,衛兵褪下他的鞋子, 扯出布襪塞到他的嘴裡,防止他再出聲。
一下, 又一下,一聲,又一聲,聲聲緊,聲聲慢,隋頭目昏死了過去,地下是一灘鮮血。
小白鞋也被嚇昏了過去,高連長趕緊給她掐著人中。茶幫的那些人都在一邊哆哆嗦嗦,
壯漢還要再砸下去,高連長舉手製止了,說:
“好了,給他兩塊大洋,讓他走就是來。在外面聽到什麼動靜, 你可要回來及時報告,要是想跟著我們幹,回來就行。”
“我回去安頓一下家裡老少, 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