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大多數人來說，轉換功法是一件耗時費力的事情，如同將一瓶水換成油，要麼徹底清空再灌滿，要麼逐漸替換。
但對牧夜而言，這一切似乎來得自然流暢。
牧夜體內有至尊龍骨，修煉的也是至尊級別的功法。因此，他不需要更換內力性質，只需讓內力展現出天靈訣的特點即可。
沒過多久，宋升雲便察覺到牧夜的氣息發生了變化，驚訝得合不攏嘴。這種天賦未免太驚人了！難道真的像牧夜說的那樣，與天靈訣特別匹配，所以轉換功法的速度如此之快？
沒人來解釋宋升雲心中的震撼和疑問。此時的牧夜正專注於吸收天地間的靈氣，增強自己的實力。
從外界看來，這像是他在轉換功法，但實際上這只是牧夜日常修煉的一部分。
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在經過三個時辰的修煉後，牧夜才逐漸減弱斂息術的效果，展示出自己真正的實力渡劫六重境。
之前之所以表現得像是五重，一方面是為了測試斂息術能否瞞過大乘的長老們，另一方面是不想讓宋升雲起疑。
現在這個時機恰到好處，藉著轉換功法的機會突破境界，既自然又合理。
而且，隨著境界的提升，還能額外獲得一百點貢獻值，何樂而不為呢？
然而，牧夜沒想到的是，這次突破帶來的驚喜遠不止這些。
就在他展現突破成果的瞬間，一個身影突然出現在他面前。
“長老！”宋升雲被嚇了一跳，急忙退後幾步。定睛一看，原來是那位考核長老。只見長老凝視著牧夜，緩緩問道：“願意成為我的弟子嗎？”
“啊！”整個大殿裡響起一片驚呼，眾人眼中滿是羨慕與嫉妒的目光。
要知道這位長老向來以眼光挑剔著稱，從未收過徒弟，今日卻破例看中了牧夜。
系統的聲音也在這時響起：“宿主，觸發任務，請登上天靈宗兌換殿第三層。”
牧夜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轉機，連忙恭敬地回答：“弟子願意！”
面對這樣的機會，誰都不會輕易拒絕。成為長老的弟子，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情，而今天，它就真實地擺在了牧夜面前。
考核長老點頭，溫和地說：“你已被收為記名弟子。若想成為我的正式弟子，還需展現你的才華與潛力，明白嗎？”
“明白了，師父！”牧夜應道，表面上恭敬，心裡卻不以為然。
在他看來，記名與否並不重要，真正強大的是系統賦予的能力。
至尊龍骨的加持和系統獎勵帶來的資源，早已讓他受益匪淺。
長老遞給他一枚令牌，說：“這裡有一千貢獻值，供你自由支配。一個月內，我希望看到你的進步。如果不能達到渡劫期九重，那可能我們無緣師徒之誼。”
“明白，多謝師父！”牧夜接過令牌，感受到四周投來的羨慕目光。
一千貢獻值，這可是普通弟子需多年努力才能積累的數量。
他心中暗喜，覺得認這位師父真是值了。
牧夜自信滿滿，即便沒有額外的幫助，在天靈宗這樣靈氣充沛的地方修煉，一個月突破到渡劫期七重甚至八重也不成問題。
更何況還有系統助力，加上這些貢獻值可以換取提升修為的丹藥，簡直是如虎添翼。
他開始期待起自己突破後的待遇，這個師父似乎是個大善人，幫他省去了許多不必要的彎路。
長老接著說：“接下來的一個月裡，我不會給你任何指導。不過，你可以用一千貢獻值來聽我一堂課。選擇權在你手中。”
牧夜點頭表示理解。
“行了，去吧。”長老揮揮手，示意牧夜離開，並返回考核正殿。
當牧夜準備離去時，突然想起一事，問道：“還沒請教師父的大名呢。”
長老的聲音從遠處傳來：“現在知道還不必要。”
牧夜一時語塞，覺得這長老行為頗為神秘。
雖然贈送了一千貢獻值，卻連名字都不願透露，簡直像一位不留姓名的活雷鋒。
但看著長老遠去的背影，牧夜不禁感到，這或許是一位非同尋常的人物。
他走路的姿態，別人學不來。
那長老的風姿，宛如雲中仙人，輕盈自在。回想他的面容，的確有幾分超凡脫俗的氣息。
不過，要說長相，卻普通得讓人難以留下印象。
若不是心志堅定，怕是連見了也記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