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青年雖然也吃了一驚,但他很快恢復鎮定,哼了一聲:“就算你隱藏了實力又怎樣?我依然能輕易擊敗你!”
說罷,他身形一閃,右手帶動周圍靈氣,向著牧夜頭頂壓下。
“好厲害!”程昊心中暗歎。這人的實力、內力的深厚以及招式的凌厲,都遠超自己數倍。哪怕是在同一個境界,自己也不是他的對手。
難怪最近火山峰眾人被王玄逸的手下打壓得抬不起頭,傷亡慘重。這不是個人的問題,而是雙方整體實力的巨大差距啊!
伴隨著一聲巨響,戰鬥已經展開。
一聲突如其來的爆響,讓程昊從沉思中猛然驚醒。他眼中立刻充滿了驚訝與難以置信。
牧夜這個年輕人,竟然真的擋住了他的攻擊!
更讓人震驚的是,他只用一隻手就緊緊抓住了對方的手腕,輕而易舉地破解了那威力巨大的磨盤掌印。
要知道,這種磨盤掌印可不是一般的武技,而是需要達到結丹期才能施展的高階氣武學。
然而,牧夜似乎沒有使用任何特殊的武技,僅僅是簡單的一抓,就破掉了這強大的攻擊。他是怎麼做到的?
這時,一陣類似海浪拍打的聲音響起,程昊的臉色變得蒼白。
只見那位年輕貌美的對手驚恐萬分地喊道:“血如潮湧,你練的是體術嗎?你怎麼可能在這麼小的年紀就把體術修煉到這種程度。”
話音剛落,一隻大手已經籠罩在他的頭頂,就像巨獸的爪子一般。
儘管動作緩慢,但這隻手帶來的壓迫感卻讓他感到無比恐懼。
這位青年無法接受牧夜如此年少就能把體術修煉得如此高深,這樣的身體強度讓他感到絕望。
即使對方只有渡劫期境的實力,他也完全不是對手。肉體的力量差距比內力更為可怕,這是真正的不可逾越的鴻溝。
緊接著,傳來了一陣骨頭斷裂的聲音。
程昊和另一人目睹了牧夜如何以強大的力量捏碎了那位青年的頭顱,那張曾經英俊的臉龐從此消失不見,只剩下一雙睜大的眼睛。
牧夜像丟棄廢物一樣將屍體扔在地上。程昊和他的同伴被眼前的景象嚇得雙腿發軟,甚至忘記了逃跑。
“饒命。”那位同伴跪倒在地,完全沒有了之前作為結丹期六重強者的威嚴。
但回應他的是一記無情的鐵拳,直接擊中心臟,瞬間奪去了他的生命。
現在,只剩下程昊一個人,眼中滿是恐懼,喉嚨裡像是堵住了什麼東西,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一刻,他終於深刻體會到了自己與牧夜之間的巨大差距。
當初真不該不聽趙無極的勸告,還妄想控制牧夜來證明自己的能力,現在看來,那簡直就是自不量力。
“站起來,把其他人都解決掉。”牧夜冷冷地命令道。
程昊的眼神已經完全被牧夜控制,失去了自我意識,就像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
董霸天、趙充、陳良,這些曾經並肩作戰的兄弟們,如今都倒在了他的劍下。
“把王玄逸的兩個手下剁碎,然後了結自己吧。”牧夜的聲音依舊平靜。
他右手一揮,帶著炎斷痕離開了這個充滿血腥的院子。
憑藉他強大的精神力量,程昊已經成為了一個任人擺佈的傀儡,不再需要擔心他會恢復神智。
因此,牧夜連回頭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
“公子,我們現在該做什麼?”
炎斷痕有些害怕地問。公子在外門弟子院中殺人,即使表面上是程昊所為,但真的能逃過所有人的耳目嗎?
如果事情敗露,他們將面臨宗門最嚴厲的懲罰,吊屍示眾。
離開天靈宗或許是一個選擇。
面對如此龐大的組織,個人的力量顯得如此渺小,這讓炎斷痕感到無比的恐慌。
然而,牧夜卻說:“你現在已經是渡劫期六重巔峰了,儘快突破七重,然後去考核殿用十點貢獻值檢測實力,領取兩百點貢獻值。”
“啊?”
炎斷痕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這樣的緊要關頭,竟然讓自己去考核殿為了那兩百點貢獻值?
“別多說了,按我說的做。”牧夜不容分說,立刻拿出丹藥讓炎斷痕當場修煉。
外門弟子院空間寬敞,有人隨時可能因為靈感突現而立即進入修煉狀態,所以這裡的人對這樣的行為早已見怪不怪,只要不是生死仇敵,都不會輕易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