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令,到了他們的面前,沒有那麼重的份量。
不發放糧草,他們就敢停在原地不動。
當然還有一種選擇,直接下令讓他們斬殺所有俘虜,後續作戰中也不收俘虜,倒是可以節省很多糧食。
只是殺俘不祥,老夫下不了這個狠心啊!”
徐文嶽搖了搖頭說道。
這一刻,他特別能夠理解殺神白起。
以秦帝國時期的生產力,大秦根本沒有能力,在遠離本土的戰線上養活那麼多戰俘。
為了大秦的基業,充當殺神在所難免。
眼下的情況不一樣,盤踞廉州的兩名勳貴將領,絲毫沒有捨身報國的覺悟。
有問題就上報,直接把麻煩拋了上來。
還威脅著不給糧,就把戰俘送到廣東去添亂。
武將都不肯大規模殺俘,他這個清流領袖,那就更不能幹了。
在這種背景下,他只能想法子籌集糧草。
畢竟,除了要糧之外,李牧還給了他一個畫餅。
戰後對廣西改土歸流,終結土司的奴隸統治,幫助各族進入封建時代。
若是能夠替朝廷解決這個麻煩,哪怕在權力鬥爭中暫時失利,他一樣憑藉改土歸流的功績,重新回到權力中樞。
千百年後,大家討論大虞名臣的時候,少不了他的名字。
史學界的評價,肯定低不了。
族譜上也可以對此事大書特書,彰顯他對華夏文明的貢獻。
後面不翻車的話,死後就算拿不到文正的諡號,也可以獲得文忠的諡號。
這麼大的餅送了過來,不嘗試著咬上一口,豈能夠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