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這些荒地下面,居然有礦產。
如果多在揚州任職幾年,搞清楚了府內的情況,絕對不會被糊弄住。
事實上李牧挖下的坑,還不只有一個。
急著催促衙門圈定土地,本身就是為了打一個時間差。
地方士紳不光藏匿了礦產,同樣也藏匿了土地。
這種事情糊弄不了多久。
雖然是他們從京城下來的,沒有在地方任職的經驗,但他們也是士紳出身。
對藏匿土地這種事情,本身就是門清。
現在只是突然身份轉換,被一系列的煩心事糾纏著,暫時沒有想到這麼多。
等他們反應過來,很快就會意識到官方賬冊上的八萬畝土地,不等於只有八萬畝土地。
後續少不了,拿著此事同李牧進行扯皮。
不過那些都是小問題,吃到肚子裡的肉,根本不可能吐出來。
府中的官員換了,但衙門中的吏員,還是李牧之前任命的。
從古知府答應的那一刻開始,從揚州府暫借的土地邊界劃分,就已經提前完成了。
土地冊上沒記錄的田地,全部都視為不存在。
未來變成了田地,都也是新開墾出來的荒地。
按照大虞律,百姓開荒不僅可以獲得土地所有權,還可以享受五年的免稅待遇。
普通百姓不敢開荒,那是一旦開墾出來,馬上就會蹦出一個主人來吃抹乾淨。
換成李牧這裡就不一樣了,事情沒有鬧開,那就當什麼都沒發生。
倘若事情放到了檯面上,那就是個人開墾出來的私田,大不了免稅期結束後正常繳納賦稅。
就算有人活膩了,要同他爭奪土地所有權,麾下計程車卒們也不會答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