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事訓練。
基礎待遇和原來的家丁一樣,俸祿入府第一年十五兩,後面每年增加一兩,全部足額髮放。”
李牧故作淡定的說道。
這件事不能怪下面的人,舞陽侯這個上司過來要人,他自己都擋不住。
下面人看到欽差大臣的人,能夠上去盤問幾句,都算得上忠於主事。
稍微肉疼一下,他就恢復了過來。
現在麾下那麼多人,好兵苗子只要用心篩選,總能夠找出來。
加上這些人後,他的親兵營,一共都有四百多人了。
縱觀大虞朝的一眾千戶,誰敢養這麼多家丁啊!
哪怕朝廷足額髮放軍餉,那也要往裡面搭錢,想要收支平衡都難。
包括李牧自己心裡都沒底。
如果升遷過後,能夠撈到一個肥差,親兵營自然可以全部留下來。
倘若運氣不好,去了一個前途無量,卻沒有“錢途”的衙門。
搞不好到了後面,還要為養家丁的開銷發愁。
裁員是不可能的。
親眼見證了戰場的殘酷性,他對力量的看重早就超過金錢。
“大人,學生會妥善安置的。
除了此事之外,當日夜襲敵營中,還帶回了一名姓周的書生。
學生和他接觸過,此人的談吐見識很是不凡,應該不是普通的鄉野書生。
此人應該隱瞞了真實身份,考慮到他幫我們帶路,成功燒燬敵軍糧草。
下面的人不方便對他嚴加審問,您看怎麼處理此人?”
蘭師爺關心的問道。
看得出來,他對這位周姓書生印象不錯。
不然這種來歷不明之人,到了軍營中還不老實交代身份,早就大刑伺候了。
幫忙帶過路,確實是大功一件。
怎奈這位不是主動帶路,而是刀架在脖子上之後,才從心的給敢死隊帶路。
“把人帶過來,我親自見見吧!
本官是惜才之人。
如果他真的有才華,只要不是反賊首腦,都是可以從輕發落的。”
李牧想了想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