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抬眼望了望春兒夫人,欲言又止,終是輕嘆一聲道:“夫人,老奴實是為府中之事憂心吶。”
春兒聽了之後,心中頗有疑惑,如今這府上有何事值得憂心的?大家不皆過得好好的嗎?
春兒蛾眉微蹙,朱唇輕啟:“陸伯,妾身不明,如今府中諸事順遂,眾人安好,究竟所憂何事?”
陸伯輕捋鬍鬚,搖頭嘆道:“夫人有所不知,郎君花錢愈發大手大腳,老奴擔憂長此以往,府中財務恐有虧空之虞啊。”
春兒聞之,神色微怔,隨即若有所思。
春兒寬慰了陸伯數句之後,心中暗自想著,夫君定然又是去搞什麼大動作了,往昔府中的錢財時而便會陡然消失,估摸這一回亦是這般。
春兒輕拍陸伯的手臂,溫婉說道:“陸伯莫要太過憂心,夫君向來有主見,想必此舉定有深意。”
待陸伯離開,春兒蓮步輕移,心中思忖:“夫君行事向來出人意料,此番錢財消失,想必是為了成就一番大事。”
想著想著,唇邊不禁泛起一抹信任的淺笑。
不過春兒仍是去了一趟陸通的書房。陸通見春兒前來,頓時擱下手中的毛筆,忙張開雙手將春兒擁入懷中。
陸通臉上瞬間綻放出溫柔的笑意,眼中滿是深情與歡喜,柔聲道:“春兒,你怎的來了?”
春兒嬌嗔地看他一眼,輕輕靠在他懷中,嗔怪道:“還不是擔心你。”
陸通抱緊春兒,下巴輕抵在她的頭頂,輕聲說道:“讓春兒掛心,為夫之過。”
春兒與陸通纏綿了一番之後,俏臉依偎在陸通的胸膛,櫻唇輕啟道:“夫君以後若是要支取錢財,還是知會一聲陸伯為好,免得他整日憂心忡忡。”
春兒那如水的眼眸中透著幾分關切,嬌聲又道:“陸伯一心為府中著想,夫君此舉也算安其心,莫要讓他為此勞神傷懷。”
陸通輕撫春兒的秀髮,點頭應道:“春兒所言極是,為夫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