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通引入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考試製度於涇陽縣學,仿若後世那千軍萬馬爭渡獨木橋般的高考景象。
學子們猶如置身於激烈的競爭之中,每個人都成了追求卓越的卷王,力求在眾多才子佳士中脫穎而出,成為那獨步天下的佼佼者。
此等舉措,不僅激發了學子們的求知慾與上進心,更是在縣學內外引起了不小的轟動,人們紛紛稱道,謂之開風氣之先。
涇陽縣學的學子們心中雖苦不堪言,但身體卻不敢有絲毫懈怠。
他們深知,無論能否在科舉中一舉中第,至少不能在縣學中墊底,以免顏面無光,貽笑大方。
於是,晨昏苦讀,夜以繼日,每個人都卯足了勁,力求在學業上更進一步。
儘管壓力重重,但他們心中仍懷有一線希望,盼望著有朝一日能金榜題名,光宗耀祖。
原以為勤勉讀書已是極難之事,未曾想陸縣令竟有更為嚴苛的讀書之法。
他不僅自身勤於學問,還對縣學中的學子要求甚高,彷彿不知疲倦的牛馬,驅使著學子們不斷向前,不敢有半點鬆懈。
如此嚴酷的學習之道,讓學子們既感敬畏又倍感壓力,但也激發了他們不服輸的鬥志。
恰逢此時,活字印刷之術如天降甘霖,於涇陽縣大放光彩。
學子們因此得以沐浴在知識的海洋之中,無數習題與考卷如江河之水,源源不斷地湧來,似乎印刷之人不知疲倦,也不計成本。
此等便利,雖讓學子們的案頭負擔更重,卻也讓他們有機會博覽群書,精進學業,受益匪淺。
“夫君,你看縣學裡的學子們比下地幹活還要勞累,你這些法子真是太會折磨人了。”春兒挺著隆起的肚子,溫柔地對陸通說道,語氣中帶著幾分嗔怪。
陸通聞言,微微一笑,輕輕撫了撫春兒的手,溫言道:“春兒,你有所不知,這科舉之路,非比尋常。
唯有勤學苦練,方能在這條路上走得更遠。這些學子,將來或許能為國效力,光宗耀祖,今日之辛苦,便是為了明日之輝煌。”
春兒聽罷,心中雖仍有些不忍,但亦明白陸通的一片苦心,柔聲道:“夫君所言極是,只是這些孩子們年紀尚輕,還需多多關照,莫要累壞了身子。”
“我可不用參加科舉,再說,我這樣做也是為了他們好啊。
你看看,天下哪裡的學子能有這般機會,閱讀如此多的書籍,經歷如此多的考驗?”
陸通說著,臉上浮現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春兒見狀,不由得輕笑出聲,搖頭道:“你這人啊,真是拿你沒辦法。只盼那些學子們能明白你的良苦用心,不負你一番教導。”
陸通聞言,眉宇間多了幾分欣慰,輕撫著春兒的手背,柔聲道:“他們會明白的,春兒。而我,亦會盡我所能,讓他們在求學的路上少走些彎路,多些成就。”
屋內,二人相視一笑,窗外,夕陽斜照,彷彿為這對夫婦的對話鍍上了一層溫暖的金邊。
待陸家於長安城內開設了一爿書肆,盧氏終是按捺不住內心的波瀾。
陸家的書卷,裝幀雅緻,紙頁上的字跡清秀,排版疏朗,令人賞心悅目。
更令人稱奇的是,其售價竟遠低於市面之上,尤其是與盧氏的書鋪相比,更是低廉許多。
盧氏人立於自家店鋪前,望著街對面那門庭若市的陸家書肆,心中五味雜陳。
盧氏人輕嘆一聲,手指輕撫過面前的書架,心中暗自思量:“陸家此舉,分明是要將我等擠出長安書市,其心可誅。”
盧氏家主盧承慶聞聽族人稟報,卻並未顯露出半分慌亂之色。他深知,書籍之印製,無外乎雕版印刷與手抄兩種,心中暗忖:“陸通縱有通天之能,庫存之書又能有多少?”
他端坐於主位之上,目光如炬,語氣沉穩道:“雕版印刷雖能加速成書,然耗時費力,非一日之功。”
言罷,盧承慶微微頷首,心中已然有了幾分計較。
他命人迅速行動,前往陸家書肆,不惜重金,盡其所能收購書籍,有多少買多少!
“去吧,務必盡全力收購陸家書肆的所有書籍,不可有絲毫懈怠。”
盧承慶語氣堅定,眼中閃過一絲果斷。
他深知,此舉不僅能試探陸通的真實庫存,還能在一定程度上打擊陸家書肆的市場佔有率,為盧氏爭取更多的時間與空間。
盧氏族人領命而去,不久便出現在陸家書肆門前,大肆採購,一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