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藥煉製靈寶丹藥,還要四處奔走賺取靈石元石等等。
看似時間充裕,其實每一份時間都是異常寶貴。靈果聖藥等等恰恰能節約很多時間,修為一步先步步先,道理大家都懂,自然不會輕易放棄。
本來還算融洽的雙方,現場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尷尬緊張。
雙方你來我往互相扯皮,並且拿出其他資源都想讓對方答應交易,可是都沒能成功。
“兩位道友,不如讓妾身將靈果帶回煉製成丹藥,再平均分配如何?”冰淳萱隱隱有些怒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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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麼能勞煩仙子呢,不若讓我等帶回去,煉丹的輔材我們也一力擔之,成丹之後必將一半丹藥送往水月軒交予仙子之手。”李裕興皮笑肉不笑道。
這麼重要的靈果傻子才會讓對方帶回呢,丹成之日對方一顆不給就說煉製失敗,你也無處說理去,要是讓別的修士知曉反而還會嘲笑你蠢笨如豬。
就在雙方陷入沉默之際。
咔嚓——
北方萬里之處天空忽然裂開一道口子。
一道紫色身影從中飄然而至,俯視著下方四人。
白項天、李裕興兩人見到這身影的剎那,面色驟變,頓時心如死灰。
“金鱗會李裕興/白項天,見過紫前輩。”
……
半個時辰後,段玲瓏姍姍來遲。放出神識,一個閃身已經出現在白項天、李裕興兩人面前。
“怎麼回事?”段玲瓏大喝一聲。
她黑髮狂舞怒不可遏,身上氣息向四周席捲,將本就已經面目全非的地面更是震的溝壑縱橫。
此刻白項天和李裕興兩人甚是悽慘。準確的說,白項天看起來很是悽慘。
白項天分成了三段。雙腿齊根而斷橫在地上,怒目圓睜的頭顱滾落在五丈開外,身軀卻保持著負手而立的樣子釘在地面上,仔細觀察脖子還有些微微彎曲,好似昂首之勢,大片土地被鮮血所染紅。
段玲瓏神識探查後將他頭顱身軀以及雙腿上的禁制解開,三部分快速飛起光華流轉之間已經恢復如初,只是面色慘白。
白項天干咳兩聲,隨後對著段玲瓏躬身行禮道,“多謝會長大人相救。”
“不必多禮。”
然後隨手取出一瓶丹藥拋給白項天,他也識趣沒有打擾段玲瓏。
旁邊的李裕興兩邊臉頰高高腫起,隱約可見上面有不少巴掌印,絲絲血滴從他的嘴角流出,順著鬍鬚滴落地面,本來炯炯有神的雙目此刻黯淡呆滯,身上也是暮氣沉沉。
段玲瓏仔細檢查後發現,他全身上下並無多少傷勢也沒神識禁止,神魂也沒有遭受重創,現在這樣只能算是道心受創。
她柳眉微蹙面色陰沉轉頭看向白項天,“怎麼回事?”
白項天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的說完,段玲瓏強忍怒意,帶著他們兩個先行返回總部駐地。
另一邊,紫韻凝帶著冰淳萱、王馨兒極速返回水月軒。
“我們這次是不是做的有些過了?”忽然冰淳萱低著頭竊聲問道。
腦中不由的回想起一個時辰之前發生的一幕。
“師姐,師傅來了,我們有救了。”王馨兒拉著她的右手興奮的朝著紫韻凝不停地招手。
冰淳萱也是長舒一口氣,看著朝紫韻凝躬身行禮的兩人,心中暗自得意。
這時王馨兒快速飛撲到師尊懷裡聲淚俱下,“軒主,您可算來了。要是晚一點,可就見不到馨兒了……”
聽著王馨兒添油加醋的控訴,最近本就糟糕透頂的紫韻凝氣息漸漸飆升,連帶著這片區域的溫度也在緩緩上升,顯然她動怒了。
感受到煉虛強者的怒火,李裕興、白項天如墜冰窟心中又極為憋屈。
“你們兩人膽敢如此欺辱我徒兒,即便你們是金鱗會之人也饒不得,今天我就略施懲戒。”
“前輩,你聽我解釋。”李裕興起身欲要解釋。
白項天也抬起身來,目光如劍與紫韻凝對視。
“住口!我讓你說話了嗎?”厲喝聲出,恐怖的威壓落向二人。紫韻凝輕蔑的看向下方二人,“跪下!”
兩人如遭雷擊,悶哼一聲,嘴角溢位絲絲血漬。
隨著威壓愈重,堅持片刻李裕興就心神失守跪了下來,白項天眼看堅持不住目露決絕。
錚——
劍鳴聲起,在其他三人驚訝的目光中,白項天自斬雙腿,本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紫韻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