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若曦靜靜地躺在金絲靈木床上,全身被紅色的龍血包裹,動彈不得,眼皮也像灌了鉛,不久便進入沉沉睡去。
睡夢中她感覺到魔尊好像睡在她身邊,嘴角不自覺的微微上揚。
一天過後。她忽然睜開雙眼,撐起身子靠在床頭。右手扶著額頭,微微晃了晃有些昏昏沉沉的腦袋。自嘲道,“果然是自己想多了。”
門外的洛傾城此刻已經焦急萬分來回踱步,“魔尊說半天就差不多,這都過去一天了,也不知道師尊傷勢如何?難道師尊傷勢比預想中的還要嚴重,在等兩天看看。”
有了決斷,也顧不得形象。直接盤膝坐在門口,兩天後如果魔尊師傅他們還不出來,自己就進去見師傅最後一面。
妙若曦看向門外,剛要下床走動,就看見地上躺著一人。不是魔尊,那還能是誰。
她驚呼一聲,直接跳下床抱起地上的魔尊。門外的洛傾城聽到驚呼聲,趕緊推門而入。見到師尊抱著躺在地上的魔尊,頓時喜形於色,眼淚奪眶而出:
“師尊?你恢復啦!太好了。”
不過見到地上躺著的魔尊後,立馬有些緊張的問道,“魔尊這是怎麼了?”
“不知道。不過他全身沒什麼傷勢,應該是精神力消耗過度。”
妙若曦檢視張陽全身後猜測道。
“那怎麼辦?龍血有用嗎?”洛傾城看向床邊還剩幾乎一半的龍血問道。
“對我們有用,對他無用。這樣吧,讓他留在師尊這裡吧,以魔尊的修為不用治療也能自愈。”
“這不好吧,師尊。”
洛傾城餘光偷瞄了眼師尊,有些膽怯的說道。
“自然是極好。你先出去吧。為師和魔尊還需靜養一些時間。”
也不等洛傾城開口,把床上剩餘的龍血用靈力包裹,塞進她手上,然後不由分說的將其推出門外。
“師~師~尊,等……”
“哐——”
話還沒說完,她人已經被靈力束縛扔出門外,隨後房門猛的關上。
洛傾城看見大門關起,咬了咬嘴唇,跺了下腳就出去了,自己真是鹹吃蘿蔔淡操心了。
看著床上的魔尊,妙若曦嚥了咽口水。
“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感謝上蒼,老孃就不客氣啦……”
十天後,獵妖盟議會大廳。
“最近妖族有何異動?”
“稟劍尊,妖族撤至中線陳兵不動。”
“七位重傷的同道可痊癒?”
“傷勢稍淺的五人昨天已經痊癒。鬼王宗的薛道友,已無性命之憂。至於妙宗主……”
魏玄轉頭看向後方的洛傾城。
她會意淡淡道,“家師已無大礙,勞煩諸位擔憂。”
“那就好。”
五天一晃而過。
“嗯?”
一聲輕微的悶哼過後,張陽抽了抽嘴角,感覺腦袋瓜有些刺痛。揉了揉太陽穴,撐起身體,斜靠在床頭。
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他肌肉線條分明的胸膛,以及數道疤痕。呆愣了會兒,眉頭緊皺,片刻後才回想起怎麼回事。
自己急於求成在給妙若曦療傷,沒有在意已然過度消耗的神魂,一時不察昏了過去。
不過現在自己光溜溜的上身怎麼回事?一個大膽的想法湧上心頭:
“自己被撿鹹魚了?可惡,哥要身材有身材,要地位有地位。是個女人都會把持不住。
況且對方還是單身上千年的老處女,平時找到機會就勾引自己,這次更加不會放過這次機會。
倒不是哥嫌棄她。元嬰動則五六千的壽元,以凡人做對比她也才二十五歲左右。一想到她逍遙快活,心裡就難受。昏迷中,我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啊!”
沉吟良久,其目露邪光,心裡暗暗道,“老子現在裝睡,等你來了,看我怎麼收拾你。世人稱我為魔尊,噬天訣下什麼都吃,就是不吃虧。等著!”
打量了眼房間,看見東南角落衣架上掛著的衣物,張陽嘆了口氣繼續裝睡。
“不過話說回來,金絲靈木做成的床,萬年蠶絲被蓋起來就是舒服。比我那光禿禿的石床好多了。”
一個時辰不到。
“吱。”
房門開啟了,妙若曦端著盆水放到床頭櫃,洗了下毛巾掀開蠶絲被準備擦拭魔尊身體。
看著那帥氣的身體,其不由自主的嚥了口唾沫,臉色微紅。只是那雙眸間的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