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的射擊把扣在上面的鐵鏈給打斷了,然後又揮刀把那數條與屍體連線的管狀物切開分離。
這一頓騷操作真的是讓我開了眼,還真有這麼不怕死的人,不對,他們不怕死歸不怕死,但為何對那種毒液的灼傷感也都沒有任何反應呢?這有點不太對勁!
還沒等我想出來原因就見對面的外國人瓊斯朝旁邊的另外兩個人打了個手勢,只見那兩個人抬起手中的槍對準了那兩個戴著防毒面具的傢伙就是一陣掃射,直接把他倆打成了篩子。
看到眼前連續發生的事情,我總算是明白過來了,除了先前那些躺在地上的屍體之外,這兩個剛剛被自己人幹掉的傢伙在毒液噴濺到身上的時候就已經成為了他們的棄子。
這是在最後的階段利用他們最後的價值而已,之前那些什麼解毒的血清或許只是操控他們的另外一種藥物,毒液噴濺嚴重的那些人直接毒死了,注射了的藥沒起到控制作用,只有剩下的兩個人被成功操控了而已。
人性往往是經不起考驗的,他們連自己人都不放過,這樣的團隊和殺人機器沒什麼兩樣。
雖然冷叔和狼三兒沒有直接參與殺人,不管他們身處於什麼樣的情況下,他們與那外國人狼狽為奸已經是不變的事實。
地上的黑色方形盒子裡面也不知道裝的是什麼東西,兩個戴著防毒面具的人被解決了之後,冷叔和狼三兒包括其他人都拿起水壺去對盒子進行清洗起來。
黑色方形盒子裡面的毒液經過沖洗全部流了出來,但是內部和表層仍然有大量的殘留,幾個人水壺裡面的水全部用完才算清洗的差不多。
看著這幫人的行為,阿嬌、阿紫我們三個人都是目瞪口呆,浸泡在這口毒棺之中的東西能是什麼寶貴的玩意,就算是個物件肯定也不會是什麼好的物件,絕對是害人不淺的東西,竟然值得他們這樣去獲取它。
阿紫對這些墓底的東西是頗有研究的,她愣愣的看了許久才緩緩小聲朝我和阿嬌說了句:“難不成這裡面裝的是蠱鼎?”
“蠱鼎?”我和阿嬌聽阿紫這麼說同時驚訝的反問了一句,這兩個字眼立馬就讓我們聯想到蠱蟲、蠱術之類的東西。
這個湖底的墓主人包括這個位置都不存在蠱術之類的發源歷史,怎麼會存在蠱鼎這種東西呢?
我壓低了聲音去問阿紫:“你怎麼會猜想到裡面裝的東西是蠱鼎呢?這烏漆嘛黑的盒子表面根本沒有什麼明顯的證明,雖然盒子的每個面都有大大小小的孔洞,可裡面的東西透過這些孔洞根本看不清內部?”
阿紫聽到我的追問慢慢的小聲說:“你們仔細看看那盒子每個面的孔洞,整體像個什麼形狀,像不像一尊端坐著的鼎?而且那些不規則的孔洞實際的形狀都不是規則的圓形,而是類似各種蠱蟲毒蟻之類的縮小狀。”
我和阿嬌聽她這麼說趁著電筒的光亮就仔細的觀察了起來,之前只是看了個大概,以為那些孔洞只是不規則的圓洞而已,現在仔細一看果然和阿紫說的一樣,不僅孔洞不規則,而且確實像是各種毒蟲類的縮影。
可是就算那裡面裝的是蠱鼎,他們這幫人裡面並不見得有人懂什麼蠱術、巫術,費盡心機又賠上這麼多條人命把它取出來做什麼呢?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
阿紫雖然看出來了那黑色方形盒子裝的是什麼東西,但是我們三個人眼下對於他們費盡心思取這東西用來做什麼卻毫無所知,也不知道這其中又在醞釀著什麼樣的陰謀。
就在這個時候就聽到冷叔笑著對外國人瓊斯說:\"瓊斯先生,您是有眼光的,這個東西是件你們需要研究的好東西,所說的生化武器什麼的我們不太懂,但是這個東西在我們這裡屬於蠱術中的一件容器,對於你們的研究肯定有一定價值。\"
外國人瓊斯朝冷叔點了點頭,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聽出來冷叔是在拍他的馬屁,臉上反正是露出十分滿意的表情,還朝冷叔豎了豎大拇指表示肯定。
外國人瓊斯又用生疏的漢語對冷叔說:“非常不錯,今天這個收穫我會給你們記在功勞簿上,只要好好配合,所有的事情都會往好的方向發展。”
冷叔聽他說完正在微笑著的臉上略顯露出一絲不悅的神情,不過他立馬就又調整了過來,繼續微笑著對外國人瓊斯點了點頭。
從這一絲的不悅之中讓我明顯的感覺到這個外國人瓊斯和冷叔與狼三兒之間一定有著不尋常的關係,當然這個關係並不是他們表面隸屬一個團隊那種和善。
以冷叔的能力根本是不可能甘心對眼前的這個外國人馬首是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