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選拔賽報名還有段時間。按照大師傅的囑咐,林海與馮玲商量後,一大早獨自去煉器師協會申請晉級考核。
因為他持有煉器師的銀牌,所以,很順利地透過了門衛的盤查,進入到煉器協會的大廳。
長橙域的煉器師比較少。因此,煉器師協會來來往往的人不多,加之時間還早,當林海來到這裡時,大廳裡空蕩蕩的。一位大廳的執事看見了他,便上前詢問有什麼事?
“前輩,我是來申請大宗師晉級考核的,請您幫我向柴會長通報一下。”林海禮貌地說。
“年輕人,你知道在說什麼嗎?是不是一大早還沒睡醒,走到這裡來說夢話 ?”大廳執事望著林海問。
他在協會大廳值班三十多年了,接待過多少晉級考核的煉器師。他接待過的煉器大宗師,年紀最小的也到了一百歲以上,而且還是長橙域公認的、最年輕的煉器界新星。
沒想到今天一大早,居然來了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說要申請晉級大宗師考核,這不明擺著是痴人說夢?
聽到執事的話,林海並沒有生氣。他把自己的煉器宗師銀牌遞了過,說:“前輩,我真是來申請考核的,麻煩您通報一下。”
大廳執事看到銀牌背面刻有洪奇、柴可欣和袁鑄威三位器王的名字,想起前段時間聽到過的一個煉器天才的名字。後來,煉器界把他當作了一個傳說。
於是,他小心謹慎地問:“公子貴姓?”
“在下林海。”林海回答。
“果然是林宗師。老夫杜明禮,忝居煉器師協會大廳執事之位。剛才多有冒犯,請恕我有眼無珠,”杜明禮前倨後恭地說。
“柴會長就在樓上會見客人,我為你引路。”杜明禮也不再通報,直接帶著林海來到柴會長的密室。
待杜明禮敲開門後,林海看見柴可欣和袁鑄威坐在一起品茶,兩人正笑眯眯地望著林海。
“好小子,果然沒有讓我失望。我正向柴會長說,你可能會先來我們煉器師協會。沒曾想剛說起你就到了。好,好,給我長臉了。”袁鑄威笑著說。
“晚輩拜見柴會長!師傅,您怎麼也在這裡?”林海說完。上前一步,向二人行弟子禮。
煉器師協會人才稀少,柴可欣打心底喜歡這個年輕人,他溫和地說:“林宗師不必多禮,你可有個疼你的好師傅。正說著幫你處理掉了兩隻烏鴉的事,不料你這麼早就到了,快快坐下。”
“師傅也知道烏鴉幫?怎麼回事?”林海一頭霧水地問。
原來,林海和馮玲出發以後, 莫測他們師兄妹三人覺得林海太過妖孽,不容有失。丹師協會凌志賢會長也傳信,要歐陽蕊保護好林海。他們當即決定,由一人暗中保護他們。
袁鑄威好動,又特別愛犢子,因而主動請纓尾隨二人。清柳城外發生的事情,袁鑄威盡收眼底。
林海等人入城的當晚,袁鑄威就找到了烏鴉幫的老巢。這是一個廢棄了的祠堂,烏鴉幫的幫眾大多睡下了。
因為白天發生的一幕,讓他們丟盡了臉面,鄔鵬和南瓜還在那裡密謀如何報復。誰料到袁鑄威從天而降,將元嬰境後期的氣息全部釋放出來,令鄔鵬二人坐在椅子上無法動彈。
“前輩饒命,不知有何得罪之處?”鄔鵬驚慌失措地說。
“得罪是小事,你白天說要讓我的寶貝徒弟知道‘什麼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所以我想來體驗一下那種感覺。”袁鑄威冷冷地說。
鄔鵬二人嚇得冷汗直流,他狠狠地望了南瓜一眼,心裡在怒罵:你他媽到底踩的什麼點?不知道對方有這麼大的背景。害得老子白天丟了醜不算,今晚恐怕連命都要丟了。
但事情到了這一步,罵又有什麼用,他希望把責任推到南瓜身上,或許自己能逃得一命。
“前輩明鑑,這都是南瓜造成的。請你開恩,讓我親手殺了他為您消氣。”鄔鵬哀求說。
南瓜早已失去了往昔的威風,自知今天大禍臨頭,嚇得全身在不停地顫抖。聽了鄔鵬的話,心裡更是又氣又怕。
他望著鄔鵬,怨恨地說:“你真是一隻恬不知恥的烏鴉,哪次搶劫殺人不是你下的令?搶來的女人哪個不是你先上再殺?
“前輩,鄔鵬才是主犯。我只不過是他手中的工具,”南瓜也真夠狠的。他自知難逃一命,臨死前也要拉上鄔鵬。
袁鑄威見他們狗咬狗一嘴毛,厭惡地說:“我並不嗜殺,本來是想留著你們,讓我的徒弟來拔光你們身上的烏鴉毛,但看到你們無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