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不見從石坑裡溢位,不知道流到哪裡去了。
林海也沒有去考究,就與江建濤祖孫倆一起搭起了帳篷。
距立冬這個節氣還有兩天的時間,林海他們一邊做著各種準備,一邊商討進洞探索的方案。
林海的意見是由他一個人進去,留江建濤祖孫倆在外面把風。江立波卻堅持要和林海一起下到深淵,方便有個照應。兩人爭執了半天,誰也說服不了誰,雙方僵持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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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弟,我明白:你是不想讓我一個人去冒險。但你要知道,爺爺在山洞的通道里就中了蠱,你如果下去,中蠱的機率會更大。而我的體質蘊含火屬性,且能激發出六級大成的靈火,蠱蟲能奈我何?”
林海不讓江立波插話,繼續說:“況且,我只是去查探伯父、伯母的情況。如果他們倖免於難,我會盡力把他們救出來。要是你中了蠱,豈不是又增添了我的麻煩?”
說完,林海把求助的眼光望向了江建濤。
江建濤又喜又憂,喜的是兩個年輕人情深義重,互相愛護;憂的是林海一個人下去,不知道會有怎樣的危險?如果出了事,別說自己心裡過不去,就連孫兒都不會原諒自己。
但林海說的話,的確很有道理。
“波兒,你們兩個都是我的好孫兒,手掌手背都是肉。讓林海一個人下去我也很擔心,但他說得有道理。你和他一起下去,不但幫助不大,反而會給他增加負擔。我以為我們儘量在外面把好關,讓他沒有後顧之憂。而且,林海也不是夭折之相,應該沒有生命之憂。”江建濤道出了肺腑之言。
其實,江立波也明白,林海的想法是對的。
但作為兄弟,他不想讓林海一個人為自己一家去冒險。即便是幫不上忙,也要與兄弟一起同生死,共患難。
可現在爺爺也發話了,他只能祈禱兄弟平安了。
兩天後的晚上,天非常黑,三個人都無法入眠。如果林海的推斷正確,午夜後就會有所動靜。
他們都沒有說話,默默地坐等那一刻的到來。
午夜時分,在三人焦急不安的期待中,一陣轟隆隆的聲響打破了黑夜的寂靜,帳篷裡的三人感到了腳下的岩石也在顫動。
“出去!”話聲未落,林海率先衝出帳篷,來到石壁前。
正如江建濤說的那樣,巨石自動移向了左邊,露出了一個寬約兩米、高近三米的洞口。
洞裡面黑漆漆的,什麼東西也看不到。
江立波和爺爺拿著準備好的東西,也來到了洞口,林海同他們按照事前的約定,一起進入到洞裡。
一直走到盡頭,看見洞中的右邊有一扇石門。門是開著的,說明在江建濤離開的這三年裡,沒有人來過。
林海接過江立波遞來的繩索,把它紮在腰間,抬起頭來對兩人說:“爺爺,波弟,我下去了,你們多加小心。”
“大哥多保重,一切以安全為前提。”江立波說著慢慢放鬆手中的繩索,看著林海穿過石門,一步一步向裡面走去。
走在平整光滑的石板上,林海運轉體內五行之火屬性,手指上激出一束靈火。頓時,洞內的溫度高得灼人。
快要臨近深淵時,正如江建濤所說的那樣。一股吸力突然而至,洞外的氣流一個勁往裡鑽,化作狂風,吹得林海東倒西歪。好在他腰上扎著的繩子被攥在江建濤祖孫手上,因此,未被風颳倒。走到深淵的邊沿後,他用雙手抓緊繩索,毫不猶豫地縱身而下。
在石門外的江立波與爺爺,感覺到手中的繩索一緊,知道林海的身子開始下墜了,便一寸一寸地放鬆繩索。
剛開始時,林海的雙手握著繩索,雙腳有峭壁為支撐,每盪開一次,就往下墜落好幾米。大概下行了三、四十米之後,峭壁收縮排山體裡,林海懸在了空中。
林海心裡清楚:上面峭壁上的石頭,應該是凸出來的。現在的他,完全身不由己,全憑著繩索一寸一寸地往下放。
江建濤和江立波倆人的心,隨著繩索越放越長,所承受的壓力,也越來越大。
他們這次共準備了十條繩索,每條長五百米,現在已經放到了第八條繩索,還剩下最後兩條。如果全部放完,林海還是沒有到達底部,那樣就有危險了。
除了擔心林海,江建濤也在為自己的兒女擔憂。從這麼高的懸崖摔下去,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手中的第八條繩索還剩下不到十米,兩人正準備連線第九條時。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