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神”的稱號慢慢流傳開來。
直到現在,這似是而非的傳言,仍為大家茶餘飯後的美談。
一鍋靈藥燉山雞,三隻烤野兔很快端上了桌。江功浩拿出一罈萬年老酒,把各人的碗斟滿。大家齊聚一堂,笑語喧譁。
這是他們掉下深淵,來到藥園後的第一次喝酒,也是第一次齊聲歡笑。這一切,都是因為林海的到來。
江功瀾端起滿滿的一碗酒,鄭重地:“林海以一己之力,把我們江家從絕境里拉了出來,讓我們江家振興有望,這是莫大的恩情。我代表我們一家承諾:林賢侄日後凡能用得著江家,我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這一碗我先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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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江氏兄妹和姚梅齊聲響應,喝完了碗裡的酒。
林海連忙站起來,不知是因為喝了酒還是害羞,他紅著臉說:“我是江立波的義兄,大家都是我的長輩,也是我的親人。為長輩和親人略盡綿薄之力,是我的光榮,在這裡我敬各位長輩!”說完,也喝乾了碗裡的酒。
“林海,你跟波兒是怎樣認識的?”幾碗酒後,姚梅問林海。
聽到姚梅發問,大家把眼光投向林海,靜靜地等著他回答。
林海把他與江立波酒店相識、佈陣拒兇、看病驅蠱、兩人結拜以及來鑫源秘境的經過說了一遍,聽得大家眼裡齊放光彩。
“小林子,你會煉丹,又懂陣法,鴻謁星最受人尊敬的三大行業,你已精通其二,你不會說你還會煉器吧?”江素君已滿臉緋紅,與林海開玩笑地說。
“‘精通’二字離我所學太遠,但義弟現在使用的玄級寶劍,的確是我在煉器師協會考核時,當場煉製出來的。”林海像述說平常事一般。
但他的回答,讓在座的人個個目瞪口呆。他們用深邃銳利的眼光望著林海,似乎要把他所有的秘密看透。
他們知道林海是個天才,卻不知他是連天才都要仰望的存在。
“小林子,你教姐姐煉丹吧,”江素君打破了現場的寂靜。
聽到江素君的話,姚梅證實了自己早前的預感。
她立刻出言制止,說:“小妹,你稱呼錯了。林海與波兒是結拜兄弟,按照輩分來說,你應該是他的姑姑才對。”
“大嫂的觀念迂腐至極。我們同樣是年輕人,我可不願意他把我叫老了。再說了,修真界不論年齡輩分,只要性情相投便能結為知己,我們也可以各交各的呀。”江素君不認同姚梅的話。
的確,修真者年齡相差幾十歲,與凡人相差幾歲沒有不同。
“姑姑是不能煉丹的。因為你是陰溜之體,而煉丹師要求的是火屬性體質,你的體質正好相反,所以不適合煉丹。”林海岔開話題說。
“你知道我們族人體質的秘密?是波兒跟你說的?”江功瀾問。
“不,是爺爺告訴我的。一般的人中了蠱,一兩年內就會長成成蟲,但蠱蟲在你們體內寄生了三年多,仍然沒有長成成年蠱。這便是因為體質的原因。”林海望了他們一眼,又繼續說:
“伯母雖然不是這類體質,但煉的九陰極冥功,如果沒有這門功法,也早已香消玉殞。而姑姑是你們家族中血脈最純淨的一位。因此,她體內的蠱蟲生長緩慢,症狀也是最輕的一個。”
林海的話,讓他們驚出了一身冷汗。如果不是他們體質特殊,已經早已不在人世了,現在想起仍然感到後怕。
江功瀾兄弟心裡明白:父親將家族秘密告訴了林海,可見父親對他信任有加。因此,他們更把林海當作了親人。
“來,快喝酒。”江功瀾心情愉悅,端起酒又是一碗見底。
接下來大家你一碗我一碗地喝。林海成了眾矢之的,喝得飄飄然不知所以。直到半夜才各自回屋歇息。
第二天兵分兩路,林海與江功瀾二人尋找藥園的出口,其他人去採藥。
江素君本來是想要跟林海他們一起,但姚梅有意從中作梗,死拉硬拽地將她拖走了。
根據江功瀾等人描述尋找出口的情況,林海判斷出口應該就在入口之處。於是,二人直接來到深淵下的水池旁邊。
水池後面的峭壁呈弧形,像刀削過一樣,光滑而平整。峭壁上寸草不生,唯獨在水池右邊的石縫中,長出了一棵參天大樹。
林海對著峭壁席地而坐,凝神靜氣。他將神識輻射開來,感知周圍每一點細微的波動,不放過任何一絲異象。
一番探查後,他將神識鎖定在石縫中的大樹上。因為他覺得風吹枝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