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我跟你說什麼，這都是我自己的人脈求來的，外面多少人想要都沒有。”
“你還想在我這裡套出資訊，呸。”
“而且你這叫什麼，這叫傳播盜版書籍，這是犯罪！”
此時陳旺生聽見那麼嚴重，連忙打個圓場。
“有那麼嚴重嗎？”
見書店老闆還是倔強，陳景搖了搖頭。
“這次地理卷子的第一題，是2008年高考江蘇卷第一題。”
“第二題是2008年是安城三模第二題。”
“第三題...”
直到陳景報完選擇題，都是以往卷子的題目，那書店老闆眼神也開始閃躲了。
“解釋一下，北京名師的卷子，也要參考這些嗎？”
“這麼一說，你把題目都攏到一張卷子上，好像也是傳播盜版吧。”
這些話一出，書店老闆知道，完了。
陳景心裡是鬆了口氣的，好在記憶力不錯，把這些都記下來了，就是為了這一天。
“而且你一直說我傳播盜版，說我不夠格。”
“那你怎麼不說說，你跟某些老師存在利益勾兌啊。”
陳景這話一出，趙虹連忙誒了一聲。
“你們聯合某個老師，強制學生購買高價卷子。”
“為的呢，就是從中斂財，這話說錯了嗎？”
說完，陳景瞥了趙虹一眼。
“沒這事兒哈。”此時趙虹在邊上解釋道。
“那為什麼強制我們購買80塊錢一套的卷子，成本多少錢你會不知道嗎。”
“裡面多少真材實料，你心裡應該清楚吧。”
這話是對著書店老闆說的，書店老闆連忙反駁道。
“那就是真材實料啊，你不要在這裡血口噴人你。”
陳景攤手道，“那我只是把我買的送給沒買的同學，這樣也不行嗎？趙老師。”
這話說完，陳景看著趙虹。
趙虹嚥了咽口水，她沒想到居然又朝著自己這邊來了。
“行，當然行。”
趙虹只能強裝鎮定的回答。
書店老闆一看，你怎麼還叛變了！